我們笑話白左,首先要明白什麼是白左。中華文化博大精深,用最簡單的五個字來形容白左,就是“何不食肉糜?”。巧的是大洋彼岸的革命老區法蘭西的舊封建階級也曾發出過類似的疑問“沒有面包的話,為什麼不吃蛋糕呢?”作為凡爾賽宮所在的國家,法國的白左氣息可謂是非常濃厚,畢竟“凡爾賽”這個詞今天在中國的涵意也與白左的三觀不謀而合。

二戰中的法國明明投降了德國,是邪惡法西斯的盟友,二戰後搖身一變成了戰勝國,還能享受不符合它們身份的權利和地位,依舊維持着帝國時期對殖民地區的控制,這明顯是不公平的。它們自己也深刻地認識到這一點,所以戰争結束後它們瘋狂地羞辱折磨着當初為了生存委身于德國軍人的同胞女性,妄圖為自身的道德立場找回優越感,但這樣欺淩弱小的行徑和納粹德國一樣可恥。

既然欺負自己人不算本事,為了填補内心的空虛,戰後的法國政府開始推行高福利制度,想着大家都過上了好日子,誰還會為過去的醜事羞愧呢。可惜高福利制度讓原本隻愛随地大小便和吸毒濫交的法國人還染上了好吃懶做好逸惡勞的壞毛病,隻愛享受不愛工作導緻法國的财政負擔日益加劇。這時“法國大聰明”卡爾德斯坦選上了法國總統,對裡根撒切爾主義深信不疑的它通過一部神奇的銀行法案把整個國家的财政外包給了一家由互聯網公知眼中的“世界主宰”羅斯柴爾德家族控制的私人銀行(就問你們牛逼不牛逼!)。同時不斷從殖民地引進小黑哥補充底層勞動力,想不到吧,曆史課本上的“黑奴貿易”在今天的法蘭西以一種全新的形式依舊存在着。

與此同時,一屆又一屆的法國政府還堅定不移地參與美帝國主義在中東發動的一次又一次不義而且可恥的戰争,畢竟美利奸可是“解放”巴黎的帶善人,它的要求怎麼能拒絕呢。無數中東的人民家破人亡流離失所淪為了難民,他們沒有能力穿越半個地球去美國,隻能去邊上的歐洲“将就”一下了。而“自由(排便)浪漫(交配)”的法蘭西自然成了他們心儀的目的地,比馬其頓防線還拉胯的法國邊境面對來勢洶洶的無數穆斯林難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小黑哥和穆斯林難民也許是合格的勞動力,但他們的繁殖能力依舊超越了法國政府的想象,各種配方的小小黑哥和小綠教徒不斷沖擊本地高盧人的主體民族地位。他們也是人,他們也需要愛,他們也是一張張需要吃飯的嘴啊!!!而且他們不愛學習,很多沒工作的直接無縫對接成了法國大小報刊最喜愛的“郊區青年”,為法蘭西的犯罪率上升加班加點前仆後繼。财政危機依舊沒解決還引發了大量社會問題。

迫不得已隻能往福利制度上開刀了,先上調燃油稅,再改革養老金,但猶太銀行的利益那是碰不得的,地主老爺人家想跪都還沒機會呢。消息一出,法國政府高興了,小黑哥高興了,綠教徒難民也高興了,猶太資本集團更是高興瘋了,隻有土生土長的老法蘭西正白旗的高盧人民憤怒了,它們紛紛穿上黃馬甲去大街上打砸搶燒發洩心中的怒火,多年後革命老區法蘭西的革命運動又轟轟烈烈地搞起來了!

法國的上層社會愁啊,你們這些喂不飽的泥腿子咋就不能消停了呢。怎麼辦呢,他們拍拍腦袋拍了這麼一部電影,你愛我,我愛你,自由法國甜蜜蜜,你愛我,我愛你,上街暴亂不要滴,你愛我呀我愛你,你愛我,我愛你,上街暴亂不要滴。這部電影叫《觸不可及》,講的是一個殘疾的有錢人老白找了個來自社會底層的小黑哥做護工,兩人之間産生了超越階級,超越種族,超越世俗偏見的偉大友誼,根據真實故事改編哦。我就問問現實的法國裡像電影裡老白這樣的有錢人能有幾個,還殘疾的,它們都敢找一個電影裡小黑差不多身份的人做朋友嗎。開什麼玩笑,這有普遍性嗎?政治正确的意圖不要太明顯了,全省就一個高考狀元看了他的經曆你也可以上清華?不能在生産關系上解決根本問題,拍點促進社會和諧維護社會穩定的電影做做表面工作。這樣活稀泥有什麼意義?說白了就是有錢人天生高人一等,施舍給你們尼哥難民泥腿子,你們居然還不感恩戴德,太放肆了,别給臉不要臉!果不其然,大洋彼岸的美帝看了如獲至寶,直誇妙啊,馬不停蹄地翻拍了一部(可惜美帝的文藝片總是拍得不倫不類,可能被庫布裡克帶偏了),政治正确!YYDS!

那些為這場有錢人的自我感動而感動的人,我就問問你們,你們有電影裡殘廢的老白一半有錢嗎?你們敢去建築工地跟搬磚的農民工握手交朋友嗎?那你們感動你們????呢,平時給路邊流浪漢捐個幾塊錢都舍不得,搖身一變就成了“樂善好施”的精神資本家了,夢裡有的是錢去救濟窮人。白左的世界本來就是自相矛盾的,會被這一套洗腦并為之瘋狂的人都是無可救藥的敗類,在為有錢人的慈善事業痛哭流涕的時候,能不能照照鏡子問問自己,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