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炎熱的午後,三個年輕人着急忙慌的扛着槍進了一間銀行,本來以為能夠迅速解決大獲全勝,結果變成全城的拉鋸戰。
作為一個挾持人質的搶劫犯,他卻不是影片棱角最尖銳的人物。他緊張但清楚的處理每一件事情,但是周圍的人好像精神不太正常。
帕西諾把整部電影所要渲染的氣氛都通過他一個人的表演傳達出來了。
搶劫一開始,同夥就退縮,沒事,安撫。
人質接着出了身體上的問題,他要保證每個人都好好的,并了叫醫生,餓了帶外賣,熱了開空調,上個廁所要和他打報告,他在統籌所有角色,不單單是人質,同夥沙的情緒變化,他也要照顧。
外邊起哄的人,他的妻子、情人、母親,FBI,每個人都很吵鬧,但真的能夠跟他對話的人,沒有。
都是一群人在歇斯底裡,因為他一個人的随機行為引起。
他參加過越戰、做過很多工作,他不甘于社會的規則,對着話筒批判,可外面的人聽不進去。
他隻是把社會的問題反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