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邦的音乐鉴赏的感情起伏印出了人类与上帝的联系与人类本质与极限的探讨。

“有时他会说,我们今晚去看电影,或者今天晚餐来点冰淇淋怎么样?”但我只想死去

伯格曼可以靠假面的画面服人,也可以靠奏鸣曲的台词引人入胜。最可怕的就是生气时的微笑,一场揭示家庭矛盾背后的人心深度的故事,加了文学的比喻,像是撒上了一层玫瑰花瓣。爆发的那一刻尽显人心复杂。

我也曾无数次幻想自己家庭争吵的思想风波能拍出一部影像,人和人之间永远会有无数矛盾,永远的利己主义,人生的本质也就是磨灭你对世界美好的认知罢了。因为只有最亲的人,才会发生最激烈的争吵,因为那是你对世界美好幻想的最后证据,也破灭了,而外人则可以选择不顾。女儿的不幸就是母亲的胜利。你眼里给我的爱在我眼里不是真正的爱。你无法给我真正的爱,我也无法理解你的爱。对真实的感受,取决于天赋。我只记得分娩时的疼,但忘记了痛。当然还有不少噩梦和挣扎的镜头,侧面加重了人的内化外的痛苦之感。

海连娜坐在暮色里,我从未见过如此情形。影片最后那封信,像是告诉我们无法一条线否定和赞美这个世界,尽管这个世界如此不堪,但也有值得我们去热爱的动力,无奈下的凄美,凄惨但充满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