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工具如何成為無器官身體?
公交車,汽車,地鐵—晶體-時間
地鐵上的行駛時間表嚴絲合縫,是資本主義機器的标準配置
精神分裂機器是我們在候車的時間,這段時間被抛在資本主義機器之外。《歡樂時光》裡純和櫻子在候車的凳子上談心,《激情》的男女主在地鐵内和候車室的不同,以及最後通過精神分裂去對資本主義機器進行一種逃逸和解域化(在地鐵上追逐)
公交車上純和葉子的交談,愛撒謊的葉子爸爸,葬禮-派對,生成-愛,孩子作為少數,人生中口吃的時刻
純說是自己介紹另外三個人互相認識的,“超合拍”,關系是一種疊歌,彼此的節奏不同,産生新的音樂和頻率
真實時間,公交車上,朗讀會,現代電影的新形式。少數電影。
四個人在溫泉旅館重新認識對方并做自我介紹。大紀聽純肚子裡的孩子的聲音。純坐船遠遊,是對原本生活的逃逸。遊輪,交通工具。櫻子趴在桌子上閉着眼流淚,她可能在做夢,畫外音是純坐船的聲音,過去現在未來在這一刻形成永恒回歸。
讀書對談會是一場差異與重複的音樂會。
沒有勉強捕捉那些轉瞬即逝的實物,我們如實描述。聲音小說,将視覺和聽覺文書化,在朗讀的空間裡,作者通過朗讀和主人公生成一種新的角色,少數文學裡的少數人物,讓觀衆産生身臨其境的實感。“我是小說裡的全部人物,但又不是那些人物的化身。如何通過小說表達我熱愛的世界又不因為自己是作者而藐視世界,讓小說不僅僅是在描述我自己呢。我放低自己的姿态,化為虛無缥缈且無知的存在,在必要的時候附身每一個人物,他們對未來一無所知,所以遇到突發事件會産生對應的震驚反應,我讓自己配合他們發生反應,塑造一個到達不同位置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