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覺得我們女人是超高級生物,擁有兩個完整的腦子,同時存在于兩個平行宇宙,過着左右互斥的生活,而沒有發瘋,說不定已經發瘋,另外一個自己說你沒瘋,誰知道呢。

畢竟我們去年才經曆過《芭比》和《奧本海默》,奧本海默隻要拍出來大家就會買票看,而芭比要考慮的就很多了,要幫大家考慮資本主義,女性表達,男人的困惑。

但是就像我前面說的,我們女人對于這種情況有兩個腦子去應對,在今年《某種物質》和《艾米莉亞佩雷茲》這道題上就更直觀了,他們出現在同一個競争範圍内也許是巧合,但這種巧合在其他領域一直在發生,這回終于輪到影視圈。

《某種物質》是在批判女性服美役嗎?事實上在此之前,我的觀點一直是,在女性主義範疇内,對于服美役的批判不能說毫無必要,但是太過分了,女人應該美或者不美,這件事比任何話題都要吸引大家的目光。我當然支持女性可以不美,那這世界誰來負責美呢?如果外在美這件事隻限定于女性來讨論,那你永遠不會有答案和出路,女性永遠是被吊起來審判的那個人。如果我說男人可以美,這時候激進女性會反對,男人怎麼可以美?那美這件事到底是好還是壞?這讓我想起之前海清主演的張桂梅校長那部電影,裡面虛構了一個農村母親有酗酒的習慣,引來大批女性主義者反對,認為這是污蔑母親。但我在另外一個可據考究的博文看到酗酒是農村女性不配擁有的權利。這似乎又是一道左右互搏的題,我啞口無言,因為我沒有兩個平行宇宙的腦子,我不能理解為什麼這被稱為污蔑?她不酗酒她就得幹活,傻子都知道。對自己好有很多種方式,酗酒可能就是其中之一,如果讓我選,我會選擇沉迷電子遊戲,即使那會殺死我的脊椎和視力,那又怎樣。

也許有人要跟我争論,大家反對的是虛構,那我就更不理解了,反對虛構女性獲得權利?男超人被創作出來時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還是我們女人想得周全,所以我說我們女人有兩個腦子。

好了,回到這部電影。女人為了不成為男人喜歡的玩物,不惜一切破壞自己的肉體,這種情節居然不是搞笑,我一直以為這是一個網絡梗,類似你喜歡我什麼,我改。你隻是喜歡我的錢?那我就把自己的錢全都燒了。老天奶奶,誰來告訴我,這合理嗎?我隻恨自己不是高級女人,隻有一個腦子。

那女人到底要怎麼反抗美役呢?我隻知道他們把列甯雕像砸了,沒有砸自己家,你問我女人應該砸什麼?答案顯而易見。

為什麼我前面要提到艾米莉亞佩雷茲?那這樣,女主把自己的肉體一塊一塊扔掉時,我們告訴她,其實她是男的正在成為女人,這時候她是不是會把那些一塊一塊撿起來拼上?把奶子拼上,把無暇的皮膚貼上,把口紅,耳環,美甲就像鋼鐵俠穿戰衣那樣,從四面八方飛過來,拼成一個完美的鮮活的真正的女性。

此時天空中出現一行大字 B R A V E。

這兩部電影才是女人完整的一生,一個倒油一個加油,問什麼時候這人能燒死。女性主義到這一步,也算到頭了,跨性别讓女性主義平權成為一個徹底的笑話,你所反抗的東西是别人夢寐以求的,然後你如何一邊反抗一邊鼓勵?

哦平行宇宙的兩個腦子,是啊這不就是我們女人永遠無法擺脫的雙重标準嗎?我們日常被審判的事,隻要換一個性别,就會被仰視,被鼓勵。

新女性主義到頭來其實是一場ABO的現實文學,帶有男性生殖器的A和O負責浪漫元素,品嘗人間酸苦,探索宇宙真理,而B隻要負責生孩子就好了。

你不要以為我在危言聳聽,這也不是什麼警示寓言,你根本不知道ABO有多受歡迎,ABO的女性主義是衆望所歸。

而我們這樣的被稱為保守派,隻能自己默默走進曆史的垃圾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