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驚喜,沒有超出影節片慣例的題材和鏡頭語言,卻具有一個同時是優點和缺點的特色,即聚焦在叢林中作為監獄的廢棄莊園,很想譴責故意制造異域景觀,但剛好是固定鏡頭和靜谧吞噬着的叢林,還有大特寫和水池、汗、男孩們的臉、肌膚、碰撞為本片的隐喻提供了一切基礎:一個沉溺在自然中的幻想世界,Eliú對治療、勞動與未來處在和叢林一樣有生命力的恢複過程中;而牢籠,是緩緩展開的。

殺人,作為本片的一個主題,在最開始隻是用四個鏡頭将其鋪墊為“康複”的背景,一切變故都在讓那個作為回憶的“原初殺人”變得更加清晰,不斷地閃回,Mono逃跑後這個園地的崩潰是全片力量最強的時刻,是閃電前的précurseur sombre,頃刻間宣告了治療師夢想的familia之虛幻,整個監獄俨然一座La Borde perverse,在對Eliú最初殺人、外界社會、仇人、親人記憶的喚回中,更宣告了一切世界的虛幻,随後是殺人、現實的殺人、無止境的殺人,不再成為任何原型與驚異之物的殺人。

那個牢籠,不隻是一直在鏡頭下的牢籠,而是Eliú-監獄-仇人的家族-村子-世界,那片叢林中的監獄,是理念的牢籠,主角和觀衆都在這裡獲得了牢籠的理念。

ps:男孩子們……太……喜歡男孩子的觀衆更适合看這部電影吧或許,那種切身的力量的聚合和碎裂,不喜歡的人從哪裡感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