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篇,是爽文。
爽的程度,取決于你對以下3個問題的代入程度:
如果你平時坐飛機,也愛和肉叔一樣,挑窗邊感受雲層舒卷。
如果你站高處時,也試過往下俯瞰,享受看一個個小點不斷一前一後地伸腿挪動。
如果你800年前,也想過要做宇航員,就因為對腳下這顆小藍球的全貌好奇。
那準備好網速和流量,這片,BBC為你而拍——
從太空看地球
Earth From Space
這片裡的大量實拍畫面,你不可能再在别處見到。
因為它的視角,來自地球上空幾千公裡的衛星——
正宗的上帝視角。
好比說,下面這幅極像達利的畫,其實是伊朗鹽漠的實拍。
這些抽象的旋渦,都是古海洋的遺迹。
在成億噸海水消失之後,風又來幫忙雕刻了數百萬年,才有了這種奇景。
一個個大小旋渦,是大地色和銀色相互滲透。
哪怕不明成因,就這樣盯着可能比整個人類曆史都還古老的風沙大漠,每個人都能感受到一股平靜和治愈。
平時煩心的所有瑣碎,和這種力量比起來,一下子都變得微不足道。
除了它,還有這種美景,同樣帶着時間的治愈性魔力:
亞馬孫雨林30年來的河道變遷。
畫面上的白道彎彎曲曲,時而伸展,時而接連。
意外接連的地方迅速失去生機勃勃的亮色,變暗變綠,繼而被叢林吞沒。
哪怕地理已經全還給了老師,完全搞不懂這到底是什麼現象,這現象又叫什麼名字。
也一點不妨礙你跟着BBC的上帝鏡頭,滿世界亂轉,感受藏在世界另一個角落的魔性驚喜。
隻是有時候,用衛星鏡頭轉着轉着,你能突然發現一點小驚喜:
這是南極洲大陸的一張衛星照片。
之所以引起了科學家的關注,是因為他們發現,雪地裡的這些不規則小褐斑,居然會移動。
嗯?這些斑點到底是什麼?
放大放大再放大之後,他們發現了一群之前從未發現過的……
帝、企、鵝。
當時看見這個鏡頭我就瘋了。
藍光畫質下,毛茸茸、灰撲撲的小企鵝一搖一擺,萌得人肝疼就罷。
比他更搶眼的,是他爸媽那層閃着珍珠光澤的厚胸毛。
肯定不止我一個人看得中毒想摸
而當這些看起來就非常昂貴的小紳士,跟着自己的寶寶慢慢地踱步在冰面上,走走停停。
哪還需要人類來給這個畫面配什麼多餘的畫外音。
可當你正開心地欣賞着這群小鵝子的憨态,全然忘掉為什麼一開始我們會來到這裡的時候,魔鬼剪輯就來了……
右邊的小鵝還在嘎嘎嘎叫得正歡。
左邊的毫不客氣,屁股一擡:pia叽就是一坨屎。(拉完之後還因為屎力太強失去了平衡)
看到這裡,你應該也悟了,那些我們在衛星上看到的,雪地裡的褐斑……
就是一灘灘企鵝群落的殘留屎迹。
那,為什麼這些斑斑點點,還會移動呢?
這就跟企鵝們的另一個習慣有關:
在零下20度的天氣裡,水都凍成了固态
帝企鵝們沒有水喝,隻好吃腳下的雪
……
好,這下真相大白了。
褐斑之所以會移動,理由非常實際:
企鵝們不想吃屎。
這就是BBC的特寫實力
咳,看完南極洲的沙雕鵝子,我們繼續去下一個地方:
這裡,是南美洲的一塊奇特之地。
明明整片地區90%以上的地方都被密密麻麻的熱帶雨林覆蓋。
偏偏在靠海的地,有這麼一片沙丘。
怎麼形成的,不重要。
你隻要知道,每到雨季,這片沙漠能變成這樣:
完全由雨季雨水積成的淡水湖,呈現着半透明的藍綠色。
隻有從太空的高度望下去,能看見這堆高低不同的淡水湖連成一片白綠相間的沙海。
更有意思的是,這片讓人窒息的美景,還是個動态圖片——
把這一個個小月牙再次無限放大,你能發現:
有無數大小動物,借着這難得的生命之水,聚到了這些淺淺的小湖裡:
而當太陽西沉,夜幕降臨,變得清涼的小湖又會變成一個約會聖地。
雨林裡的四種青蛙,都會在這一片黑暗中,完成生命的大和諧傳承。
看起來,無論在哪,水域都是生命不可或缺的要素。
但有時候,動物的角色也會改變。
不再隻是一味地依附和索取。
有時,動物能變成一個與水源共存的構建者。
這張照片,拍的是非洲南部中心沙漠裡的奧卡萬戈三角洲。
用上帝視角,這片沙漠裡的綠洲,就像一片華麗厚實的綠色絨布。
雖然這塊絨布上,全都是斑點和道道——
這都是這片濕地網絡裡的水道、河路。
而這些“公路”,由一群最不可思議的建築師所造:
河馬。
河馬們的日常,就是在這堆水塘裡打滾、厮混。(突然羨慕)
但就跟每次電影周邊一到,箱子周圍就會突然圍上一群編輯的道理一樣。
這些涼爽的大水塘,總會因為有新河馬的不斷加入而開始悶熱。
更别提,一群河馬裡還總會出那麼幾隻好鬥直男,閑着沒事就要宣誓一下領地主權。
到某些河馬再也忍不下去的時候。
這些平均體重3噸的動物型推土機就要開始挪位了。
他們要在茂密厚實的植被堆裡,每日來回,前往涼爽人少的草場覓食。
日複一日,就走出了我們國民愛豆的名言:
世上本沒有路,走的河馬多了,就有了。
不要小看這些河馬水道。
它們不僅能幫助大水塘排水,還能把新鮮的水和營養成分,帶入三角洲的深處,成為維持衆多生命延續的關鍵。
但其實,想留下從太空中也能看清的痕迹,不一定要壯如河馬。
有時候,肇事者可能要小得多。
這張照片,拍的是澳洲南部的内陸地區,出現了一種神秘的光斑。
如果仔細看,還能發現這些光斑之間,似乎有通路。
當我們照例,把這些光斑放大之後,就得到了一隻:
澳洲毛鼻袋熊。
别看他一臉自帶的呆萌,還會打滾。
阿袋之所以要把肚子露出來賣萌,根本原因是為了——
保持身體涼爽。
畢竟在澳洲動辄50攝氏度的盛夏裡,像阿袋這種皮毛厚度。
一個不小心,會真的中暑身亡。
為了活命,在春夏交替之際,阿袋就會開始找個陰涼地癱好。
開始用他鋒利的爪子,和短小有力的四肢——
挖地洞。
好讓自己在夏天的最高溫來臨之前,能躲進陰涼的地下。
年複一年,在袋熊們一代代的努力之下。
這塊地就終于被挖成了這個樣子。
而在所有自然和動物的互動之中,有一種,特别來勢洶洶。
明明這個物種做霸主也沒多久,但他們就是能通過各種工具、合作,把環境改成需要的模樣。
他們做出來的東西啊,通常更有規則和秩序,讓人能一眼認出文明的烙印。
對,這就是人類改造自然留下的痕迹。
比袋熊要勤奮,比河馬要靈巧。
就這樣靠着前人一步步累積下的智慧。
我們竭力在這個星球上留下了屬于我們自己的圖案。
有特意為了在沙漠中心狂歡,拼成的半月形營地。
也有純粹為了灌溉最高效,無意形成的一大片規模吓人的小圓田。
甚至,幾百年前,中國鄱陽湖邊就有了這麼一棟至今仍充滿設計魅力的建築。
我們已經在這座星球上留下了這麼多痕迹。
卻鮮少有機會從另一個視角去發現它的美,和上面每一個斑點和縱橫,背後藏着的故事。
也許,在把目光伸往太空深處之前,大家都應該回頭看一看——
重新發現一下,這個我們已經生活了很久很久的星球。
窒息美圖三連 ↓
編輯:鄧布利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