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1999年的電影,不可思議。

片中的所有女性角色都富有個性,題材的尺度也特别大,但是又處理的很緊湊和諧。有吸毒的變性女人,有自信站街的妓女,有深情的女同性戀演員。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特别敢于做自己女性。合照永遠缺失一半,但是台詞卻可以背的清清楚楚。修女不受宗教禁锢懷上變性人的孩子。胸前填充了矽膠但說出的話最真誠。片中四個女人坐在女主家裡說說笑笑的場面,自然的給觀衆呈現了特别和諧的女性力量。

劇情鋪墊了一層更深的含義,修女跟女主之間的關系從幫助人和受助者,轉換到受助者和幫助人,她們之間更深的聯系是她們兩個擁有同一個女人的孩子,她們無一例外的都展現出了女性作為母親堅強的一面。
阿悅的高光時刻是在劇場裡,鎂光燈照在她身上,她依舊可以從容的說出自己過去的經曆,她是個再灑脫不過的女人。

唯一呈現出來顯得乏力的隻有女主一個人了,女主在很多時候表情沒醞釀到位,本來是一個層次特别豐富的角色,演出來卻特别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