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看了小林正樹1962年的作品《切腹》。它曾獲得第16屆戛納電影節評委會大獎。

看之前,我望文生義,以為這是一部殘忍的電影。看完之後,才發現錯了。

契科夫的叙述方式。故事環環相扣,前後呼應。表演、鏡頭調度、用光、音樂簡直無可挑剔。對于這種影史上的扛鼎之作,早有定論。

影片讨論了關于“尊嚴在何種情況下成立”的命題。在未經充分讨論的前提下,尊嚴難逃被矮化的命運。另外一方面,繁盛的現狀,在多大程度上由虛假的尊嚴支撐,也未可知。

死亡是最大的命題。在有能力或者有機會面對它的時候,自然會生出無盡的荒誕。影片中的悲涼、勇敢、委屈和怯懦,無情地展現在屏幕上。故事是老故事,情理卻從未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