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危笑,有一張比較有辨識度的臉,曾是《讓子彈飛》裡的老七,在角色衆多的男人戲裡,依然可以讓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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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危笑也是《讓子彈飛》的編劇、副導演。出自中戲導演系的危笑畢業後一直在寫劇本,跟的第一個劇組就是姜文的 《太陽照常升起》,可是危笑被更多的人知道是因為《幻樂之城》。

任何時候,始終是台前的演員最先被人記住。好在《幻樂之城》給了新生代導演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迅速被大衆熟知的機會。全程的幕後花絮同步播出,讓許多年輕導演除了在各種嘗試中玩出花樣,更讓他們可以從容地站到台前,每一個8分鐘的故事打造,每一個精小布景的安排,每一個天衣無縫的場景調度,都在導演的手中綻放出最驚豔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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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樂之城》我最關注的導演是危笑,最喜歡的兩個作品是危笑導演的《醜》和《逢》。危笑也比較幸運,今年暑期檔最火爆的三個演員都落在了他的手裡,這也直接另他引起更多人的關注。但是他的操盤能力也在這兩部作品裡得到了非常有力的證明。

如果說《醜》是荒誕和治愈的,那《逢》則是抽象又浪漫的,《醜》是兩個受傷靈魂的相擁取暖,《逢》則是兩個人離别犧牲的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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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整體效果來看,危笑與朱一龍的合作有驚豔之感。朱一龍大多數時間裡對着空氣的表演内斂且有層次,在危笑精心的場景調度中呈現出了精緻的電影感。朱一龍給危笑貢獻出了綜藝首秀的絕佳演出,危笑為朱一龍的心願給予最完美的落地實現,兩人的合作默契完美。

危笑說“《幻樂之城》就是一幫瘋了的藝術家,決定幹一件特别瘋狂的事。”而危笑自己就是發瘋的人之一,更是一種理想主義者的代表。

《醜》單個作品的剪輯點就達到49個,成為“幻樂”之最,以往一整期的《幻樂之城》都達不到這麼多,一不小心鏡頭就會穿幫,難度可想而知。危笑說“ 對我的工作強迫症而言,我從來不怕難度,隻要你喜歡你要,就一定能實現它。”危笑沒有給整個團隊以壓力,隻是以理想主義者的堅持,一遍一遍的排演最終呈現出《幻樂之城》最受歡迎的一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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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笑說“叙事背後要傳遞的情緒,應該有個回味的過程”,導演危笑和演員朱一龍為觀衆營造了一個世界,并且也給觀衆一定的空間去想象,這也是《醜》能夠一播出全網好評的原因。

相比較《醜》的場面宏大,出鏡人物衆多,《逢》就是另一種極簡的風格,場景隻有一個,角色隻有兩個,場内出境的還有2個黑衣推鐘人。

如果《醜》更像一部電影,《逢》則更像一部舞台劇。這也是導演危笑更願意去嘗試不同風格,挑戰更多不可能的直接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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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相比較廣受好評的《醜》,《逢》顯得更像是一部時間倉促,不夠完整的作品,但是它絕對足夠浪漫。如果《醜》裡朱一龍在小醜妝下的細膩演技讓人震撼,那麼《逢》裡羅雲熙與吳謹言的舞蹈也一樣讓人驚豔。

羅雲熙跳過11年的芭蕾,危笑問羅雲熙上戲舞蹈學院畢業後有沒有再登台跳過舞,羅雲熙說真的沒有。危笑兩手一拍說“那還不搞起來!”

正如導演危笑說“好不容易落我手裡這倆這麼好的演員,并且同樣有多年的芭蕾舞功底,不跳太可惜了”。導演讓時鐘裡代表時針和分針的兩個年輕身軀用優雅的舞姿演繹了不一樣的羅密歐與朱麗葉。他們相遇也是相逢,他們剛剛開始卻已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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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謹言在最後的一句台詞“那我們呢?”已經吊打自己在《延禧攻略》裡的演技,可見導演與故事的重要性。

正如朱一龍在《醜》裡實現了自己是個“小醜”,羅雲熙和吳謹言也同樣在《逢》裡圓滿了他們的舞者情節,而這一切都是在導演危笑的催化之下完成的挑戰。

通過這兩部作品可以看到導演危笑所呈現的即現實又浪漫、即叛逆又良善、即冷峻又溫暖的格調。導演似乎遊離于現實與虛幻之間編寫着生動的故事,在小小的空間和短暫的時間裡創造了更多的可能性。

正如《幻樂之城》的聯合出品人、幻樂發起人梁翹柏說“我們還是在嚴肅地做一個好作品”。

而危笑正是為我們打造了一出生動而嚴肅的娛樂節目,制造了真正的幻樂空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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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