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長流زندگیودیگرهیچ(1992)的劇情介紹
觀衆應該還記得《何處是我朋友的家》中那個可愛的演員小男孩,1990年,災難降臨在他居住的地方,大地震幾乎毀滅了當地一切。小演員生死未蔔下落不明,阿巴斯在地震後,坐着汽車重返故地,尋找孩子。在路上,導演見到了許多觸目驚心的景象,廢墟、悲痛的人們、死亡……然而,令導演覺得驚奇的是,人們并沒有沉溺于悲痛無法自拔,而是在災難之後重整心情重建家園。死亡使生者更加珍惜生命,以更加充足的勇氣活下去,希望并沒有失去,片中比較高潮處,是一對男女在地震後舉行婚禮。小演員最終沒有找到,給片子積極向上的基調抹上了淡淡的感傷色彩。
幕後制作:該片記錄了前往災區一路上的見聞,獲得1992年戛納國際電影節羅西裡尼人道主義精神獎、金攝影機獎。看這部片子,有一種做夢的感覺,對人生的感悟從尋找的足迹一層層剝離出來,彷佛跟阿巴斯一起進行了一次遠行,時間随着形形色色的風景在平靜中不易覺察地緩慢流逝,蠻有意思。日本導演黑澤明曾經稱阿巴斯的作品“無與倫比”,這句評論是否太過此處不予界定,但從這部片子裡,阿巴斯的從容以及悲天憫人的胸懷,确實夠得上大師的封号,對生命的思考是阿巴斯永不休止的詢問以及創作靈感的來源。此片中有一些場面,會在《橄榄樹下的情人》中重現,更體現了電影是“造夢”的說法。該片與之前的《何處是我朋友的家》及之後的《橄榄樹下的情人》組成“村莊三部曲”。
生生長流زندگیودیگرهیچ(1992)的影評
阿巴斯的電影紮根于伊朗土地,是富有感情的歌,是純真樸實的詩,是無與倫比的生命史詩。“人們都等老去的那一刻才知道珍惜青春,謝天謝地你還活着,看上去也不是太老,等到死亡迫近的時候才知道珍惜生命,要是人能死而複生,重新火上一會,他們肯定會 ...
阿巴斯的電影紮根于伊朗土地,是富有感情的歌,是純真樸實的詩,是無與倫比的生命史詩。“人們都等老去的那一刻才知道珍惜青春,謝天謝地你還活着,看上去也不是太老,等到死亡迫近的時候才知道珍惜生命,要是人能死而複生,重新火上一會,他們肯定會 ...
阿巴斯的電影紮根于伊朗土地,是富有感情的歌,是純真樸實的詩,是無與倫比的生命史詩。“人們都等老去的那一刻才知道珍惜青春,謝天謝地你還活着,看上去也不是太老,等到死亡迫近的時候才知道珍惜生命,要是人能死而複生,重新火上一會,他們肯定會 ...
在旁齋沙龍預告中,我以“面對災難的時候,應該嚴肅或悲憫”作為标題。出于意料地,男孩在廢墟中要喝飲料、對世界杯的執着、和同齡人的賭球,父親不停地對災後的人們發問…這些好像和嚴肅與悲憫一點都不沾邊。但是挺拔的樹、盛開的花、地震第二天便舉 ...
恭喜阿巴斯考取駕照,從今往後,人在車在(阿巴斯在工作坊中提及,當他到達寇科準備拍攝時,地震已然發生數月,彼時許多廢墟已被清除或重建。為了再造災後景觀,阿巴斯攝制組可不僅是堆堆瓦礫而已。序幕開啟處,阿巴斯用比較直接的方式标記時空:阿巴 ...
不理解日常生活的人難以忍受阿巴斯,但,依然會被一輛車、一片草、一條塵土飛揚的小徑……那自然而自由,鄉土而原始的詩意畫面感動。阿巴斯的電影畫面總是自然、靈動、充滿情感,感受不到創作者進行創作的瓶頸和僵硬。部分商業片甚至部分藝術片中,局 ...
[讓-呂克·南希談到波斯細密畫以引入話題]AK: 一位博士生曾給我展示過一些圖片,在其中我看到了我的電影的某些鏡頭和細密畫的一些細節之間驚人的相似性:樹和蜿蜒的路。然而,我從未覺得自己跟波斯細密畫很接近。看到這樣一種比較的可能性,對 ...
哪個導演在汶川後能拍出這樣的情感,中國電影就有望了
純粹的真實的影像,是由不得煽情的心理作用,是不需要任何符号的媒介,隻對最原初人事物的客觀性呈現。阿巴斯影像的現代性,是不抵達求知與深意的,用非人稱的視線撫摸現實表層的直接感受,然而這也是最讓人身體震顫的電影性瞬間。
非常不贊成“如果有人把汶川地震拍成這樣中國電影就有希望”的說法。1毫無可比性的假設沒什麼意義2中國電影有無希望不光是導演一個人頭腦的責任和使命還在于電影制度技術水平甚至全體觀衆的鑒賞力和對惡俗的分辨力。推薦木衛二對該片的影評,那才是我認為看完之後所應該産生的負責任的理性的正确感觸。
演員扮演的導演本人尋找真實演員的全程記錄,超越半紀錄的紀實,鄉村三部曲之一。沒有煽情,沒有同情,有的隻是生命最本質的頑強不息。直到結尾仍在路上,但見大全浩渺荒漠間,小小汽車奮力直上,搭載了扛煤氣罐的人影繼續遠去。神來之筆,暖流滿心。
這片兒跟[橄榄樹下的情人]對比一看簡直是神作,我徹底理解到為何手冊說阿巴斯的電影都是“裝置藝術”了。[橄榄樹]脫胎于這部影片,嚴絲合縫,段落及調度自我映照,同時又處處勾連着[何處是我朋友家],真是絕妙。全景長鏡頭(包括[橄榄樹]片尾那個著名長鏡頭的對等物)。
阿巴斯最迷人的地方在于那貌似走神的鏡頭感,将紀錄片的手法應用到叙事當中去,最大程度地模拟了我們對生活的第一印象。但這樣的片子有個那麼幾部就行了,多了你會發現,他沒有什麼新東西。
電影于我的魅力之一便是:我可以通過影像(故事)去感受在不同地域裡不同人物的各種各樣的生活。…早上,先是通過《烏龜也會飛》來到伊拉克-土耳其邊境,看看這裡絕處求生的孩子們;下午,又跟着《何處是我朋友的家》感受伊朗小學生的天真純情;晚上,随着《生生長流》去探望大地震後的伊朗人民群衆。
2021-8-21重看;4.5;與《何處是我朋友的家》《橄榄樹下的情人》構成聯動,拓寬虛構與現實互動的邊界,典型的阿巴斯手法,精巧而自然的結構設計,讓所有人在這部特殊的“公路片”中感受何謂生命宛如幽靜長河;從車窗/廢墟中的門窗景框中望見的不僅有斷壁殘垣和滿目瘡痍,亦有生生不息的氣息流動,無窮的生活,無窮的人們,無窮的遠方,路過生死,路過哀喜,在大遠景中如渺茫天地間尚存的力與美贊歌。
死者已矣,活下去的人必須前行;最後一個鏡頭太好了,退退進進,伸出互助的手,我們都要在這艱難世間勇敢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