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沙漠Ildesertorosso(1964) 紅色荒漠/RedDesert
導演:米開朗基羅·安東尼奧尼
編劇:米開朗基羅·安東尼奧尼/托尼諾·格拉
主演:莫尼卡·維蒂/理查德·哈裡斯/CarloChionetti/XeniaValderi/裡塔·勒努瓦/LiliRheims/AldoGrotti/ValerioBartoleschi/EmanuelaPalaCarboni/BrunoBorghi/BeppeConti/GiulioCotignoli/GiovanniLolli/HiramMinoMadonia/GiulianoMissirini/IvoScherpiani/布魯諾·希皮約勒
語言:意大利語/土耳其語
類型:劇情
上映日期:1964-10-29(意大利)
意大利/法國 117分钟
紅色沙漠Ildesertorosso(1964)的劇情介紹
意大利北部工業城市拉文納,無處不在的工廠噪音、被污染的河流、荒涼的郊外、冷清的街道,一片人間煉獄的模樣。遠處,一個身着綠衣的年輕女子,在巨型高聳的煙囪和吞吐着迷霧的管道中駐足。在這污濁荒廢之地,她顯得煩躁不安又神思恍惚。原來這個略顯神經質的女人朱莉安娜(莫尼卡·維蒂MonicaVitti飾)的丈夫正是這家冶煉廠的經理烏戈(卡洛·吉奧内蒂CarloChionetti飾)。烏戈把她介紹給自己的同事科拉德·澤勒(理查德·哈裡斯RichardHarris飾)。兩人相互吸引,朱莉安娜難以控制自己的感情,與澤勒發生了肉體關系。漸漸地,她發覺自己已經難以同丈夫和兒子恢複以往的親密感情。澤勒對她的感情,也依舊無法撫慰她寂寞的心靈。這條淌滿血的紅色沙漠,是機器工業時代将人性摧殘得無以複加的血淋淋的荒漠。
這部由意大利新現實主義導演安東尼奧尼執導的他第一部彩色片《紅色沙漠》,榮獲1964年第29屆威尼斯國際電影節金獅獎。影片用極為大膽的色彩,描繪出一副野蠻的工業社會對人類精神的壓抑和異化之景。作品簡化甚至舍棄叙事和戲劇沖突,使得影片得到兩極化的評價。
這部由意大利新現實主義導演安東尼奧尼執導的他第一部彩色片《紅色沙漠》,榮獲1964年第29屆威尼斯國際電影節金獅獎。影片用極為大膽的色彩,描繪出一副野蠻的工業社會對人類精神的壓抑和異化之景。作品簡化甚至舍棄叙事和戲劇沖突,使得影片得到兩極化的評價。
紅色沙漠Ildesertorosso(1964)的影評
人心紅色,本質是荒原沙漠
《Il deserto rosso》影史第一部色彩帶有主觀色彩電影巨大的煙囪,猶如一根根工業文明的陽具,瘋狂地向人類世界吐瀉着污穢;刺耳的噪音,唱着一句句現代生活的禮贊,不斷地向精神樂土宣示着主權。紅是原始的情欲暴力,黃是欺騙傷害的 ...
神秘
沒有看過《奇遇》之前的安東尼奧尼電影,但《紅色沙漠》和現代愛情三部曲在創作方法上的分野是顯而易見的。誠如許多人指出的那樣,在從黑白電影到彩色電影的媒介“升級”中,安在影像設計上的關注重點的确由空間造型轉向了色彩。但另一個事實是:在這 ...
異化這個主題今天已經談得不要談了,莫妮卡維蒂在本片中就像一枚鉚釘一樣,誰哪怕就瞄她一眼都會被牢牢扭結,她代表了所有尚未成形的情狀,她勾起了所有不曾發生的回憶,在時間不能滿全的地方,讓電影滿全你。The zenith of cinem ...
先鋒派喜歡拍神經質的人,因為任何異常的反應和行為都是合理的。對于畫面構建而言,也更容易擺設出效果。我不喜歡,不是看不懂,而是覺得沒意思。
我還是喜歡看邏輯合理、思維不斷裂,所有動機和行為均在常理可解釋範圍内的電影。
天是紫色的,街是藍色的,海是黑色的,煙是黃色的,在一片白霧中,走出一個紅衣女人,心是灰色的
工業化使人對自身狀況産生不安定感。顔色扭曲、焦點轉移、無序剪輯、電子音效。“如果我離開,我會把東西全都随身帶走,包括煙灰缸。”講故事一段海景是片中唯一未經由濾鏡或油彩加工過的場景,但相對于整體灰暗壓抑的基調卻顯得虛幻,那裡有粉色沙子,緩慢引誘的行船,有血有肉的岩石,塞壬的歌聲。
本片大量運用表現性色彩,被譽為第一部真正的彩色電影,獲威尼斯金獅獎。1.灰暗陰冷,關涉工業化圖景,生态破壞,精神危機,冷漠孤獨;2.噪音與失焦暈眩色團;3.首尾綠衣少婦攜棕衣兒子遊蕩于灰蒙工廠之景,醒目至極;4.濃霧中的靜止群像,妙不可言;5.五彩管道,橘紅裡間與天藍外牆;6.海景烏托邦。(9.5/10)
安東尼奧尼裝修流美學開山之作。
或許這就是憂郁症的定義。對顔色和聲音的運用真是不得不服(除了大家都在分析的顔色,給我印象更深的其實是聲音啊!),難怪說是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彩色電影——用顔色來描述心理啊。莫妮卡·維蒂是真女神,理查德哈裡斯一改英國流氓本色帥得面如雕像。。。
或許是對于加缪的荒謬哲學的一種影像化表達,因工廠煙霧和灰塵而各種摻雜不同灰度的顔色恰好勾兌出了一系列冷淡而脫欲的莫蘭迪色,更突出了人與環境之間、人與人之間永遠的疏離感,人類像是被放置于環境中的物件,既無目的也無勾連,電子噪音則更加重了這層無目的的西西弗式荒謬,猶如海妖塞壬的美妙歌聲則象征着越過荒謬盡頭後或可抵達的虛幻希望,朱莉安娜是唯一一個體察到生存之荒謬的人,卻又尋找不存在的希望而不得,因此才會在人群中顯得像谵妄癫狂的瘋子。
經曆了一個多小時的漫長寡淡,孤島美女一幕被映襯得活力四射。人類的感性遭遇工業社會而産生的負面狀态,被導演刻畫得析理入微。将療救的良藥武斷為回歸蠻荒的自然,這種因噎廢食的邏輯也是感性動物所常有的。【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