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覺得副座不像個剖繪人員 亦正亦邪 格格不入 和冷靜理智的梁炎東形成鮮明對比

老師說:羽璐是個聰明孩子 能走得很遠 就是走得太快了 在聖美槍擊案中因為救小孩受傷 加之之後跟穆雪松交往 在正義面前的信念感崩塌了 開始渴求黑暗下的絕對正義 所以才會誰都不相信 隻想一股腦用自己的方法做事 也犯過錯 她一心想要陸齊死 像很多普通人對變态的看法一樣簡單直接

很難簡單拿對錯去衡量 隻是很心疼 我曾經覺得“這個世界會好的”是生活的支柱 但慢慢發現好像認清并接受“這個世界不會好了”的事實 生活才能走下去 既想要包容和充分自由的社會又想要安甯 好像真的很難兩全 看不到邊又等不到奇迹的情況下 把期待降到很低很低才會有出路

因為都是活生生的人在往前探路 難免會有走偏甚至走極端的情況 希望能及時有人告訴她們拉住她們 在可觀情況下 我以為法律真正要幫助的應該是這一部分人 但法律沒有眼睛(當然 我也看不清人心 我隻能生氣罷了)

楊羽璐滿懷熱情和希望踏上新的征途 死亡是很突然的 僥幸活下來的話 盡管很難 能不能不要讓她在一條偏掉的路上一個人走到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