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影經曆裡最驚人的影像,最暴力的聲音,最畸欲的身體。他的影像有摧毀一切的力量,毫不妥協。身體—影像的極緻挖掘,看艾利克斯的身體,他躺在收容所的地闆上蜷曲如骷髅,他的臉怪異如恐獸,他拄拐狂奔有如怪胎,他提槍斷指有如人彘,米歇爾的眼同魚眼做蒙太奇剪接,他們躺在碩大的酒瓶旁邊變成蝼蟻,這些觸目驚心的身體—影像直擊人眼,直入人心;“新橋”的美學空間:以塞納河、廢橋、煙花、音樂、駭人叙事、影像編織起來的美學空間,這樣的空間一旦建立,表現起來就像給魚灌水,視聽隻管天馬行空,隻會超越不會破格,尤其是對水的影像捕捉,從波紋到巨浪甚至攝影機直接潛入水底,極美極震撼,後繼者如蘇州河;極富沖擊力的聲音,如jump scare一般敲打觀衆,提醒着電影視聽的震撼,以及音樂,煙花跳舞一場音樂由舞曲轉管弦樂轉搖滾再轉交響樂,輔以遠景下破爛盡收的橋頭運動橫移影像,加之人物癫狂、精神錯亂般的駭俗舞步,簡直是墓志銘;各種視聽如層巒疊嶂排山倒海般鋪就開來,目不暇接,石破天驚,舉不勝舉,花60個小時拉片都tm值;再看兩個人物:自暴自棄的殘疾獨目富家女畫家、極度渴望愛的有自殘傾向的畸形的流浪漢,兩個人物之上的人物,故事再差也精彩!泰坦尼克号敢說沒偷學片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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