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之詩性極繁,便無限接近于極簡。簡到一個多小時的電影可壓縮,簡到一詞“瘋子”可代名,簡到爛俗的既定的标簽可概括,簡到依法判刑而後出獄結婚生子(對應「二重堕落」:淪為詩人,後而滌淨為非詩人)。
瘋狂、堕落的詩人,回歸庸常、無聊的詩人,被浪漫化和自我浪漫化的詩人...這不是一種社會身份,更不是一份職業(長大了我要當詩人,媽媽高興地賞我一個大嘴巴子),在我眼裡,它是存于心靈的“另一枚種子”“另一把鑰匙”。是否能将自己認作詩人,隻在于你是否真心願意。
“詩人”,它被迫裹挾着褒貶不一的評論或鑒賞而來。在如今,極貶的人很好理解,他們貶斥“詩人”無非出于“理智的選擇”,而極褒的人,又有多少隻是空想的犬儒。
但我的意思其實是,“初衷便是最好”(台詞)。

如果我要強烈安利這部影片,可能“曆史/劇情/同性/高顔值/高質量/根據真人真事改編/be美學”這樣的标簽陳列更加吸睛高效,但如果我此時犯懶,我甯願隻說“太好看了”,因為這部影片對我來說無法像對日常娛樂消遣品那樣概括。
它的嚴肅性 就在于它能促使我自動地脫離看樂子視角,在于它難以言說的意味。

殺死汝愛,殺死吾愛
破碎那回環
恍如夢寐,恍如昨日
新羽修飾舊傷
經曆的一切成為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