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雅的人生裡缺少雄性的象征,她把父親缺位的情感埋在内心深處、埋在法語與法國文學、埋在偏僻的束草和民宿。某天一位自由主義的法國男人走進了她的生活,她不能控制地在他身上尋找新的情感寄托,那是她的前男友所不能給予她的。電影裡多次說“整容”的意象,是外部塑造,包括去首爾,是不是就意味着更好的生活,然而秀雅一直進行的是内部塑造,她腦中的線條、動畫的意象,還有對性的表達,壓抑的個性攀爬在法國男人的意象之上,有時隻需要大聲宣洩、自我和解(以及母女和解)。于是最後秀雅終于接受了新的自我、舒放了自己的美,做了眼睛手術,換上鮮豔的衣服,那時候的眼睛就不再是僞裝,而是日常、自己。
“其實束草很美的,隻是我們常常忘了。”
然而冬天隻是一種感覺、一種意象,一種等待春天。
P.S.民宿的主人還有街坊都好溫暖,想去這樣的地方旅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