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數民族每天都有可能死去的生活方式總是讓我有無限向往。
死亡是多麼清晰而真實啊,人生好像這樣才是完整的。
記得剛剛看完額爾古納河右岸時認認真真寫了一篇日記:“他們離死亡那樣近,日出離去的馬隊,随時會馱着同伴的屍體在落日歸來。他們也痛苦也悲傷,但會把夥伴輕飄飄地留在風裡,繼續生活,繼續自然地接受着下一個死亡的來臨。
生活在現代城市裡的人就不再擁有死亡了,死亡變得既遙遠又恐怖。大家活在自己建造的鋼筋水泥保護罩裡,不願意再記得它,也不再教下一代認識它。直到在醫院的儀器聲中行屍走肉地拖延着離開
從來沒認識過死亡的孩子們隻能把故人留在小小的盒子裡,标上名字禁锢,不願把故人放走。”
逃避死亡的生活讓人很麻木,幸福都沒有了實感。
你們不這樣覺得嗎?
下輩子,我希望我就是山裡黑黢黢的男生,娶妻生子給部落打獵,20多歲的有一天吻别妻子後出門,在夕陽下背滿獵物開心地回家,然後失足掉下了懸崖,在空中和眼淚裡默默向大山的方向等待我的妻子告别,然後“啪”,摔成肉泥,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