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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探索者在尋求自由的土地,我該如何到達那個地方。唯一的路就是,沿着勞作的河岸,穿越苦楚的河水,别無他途。

從來都沒有天賦人權,沒有一場權利的争取是溫和平良的,我在接觸女權一些概念的初始也是抱着平和的心态,但是越來越多的事情無法讓我繼續相信,真正擁有權利的人他又怎會把權利割席給你,他們甚至不會意識到他們習以為常的就已經是特權了。電影裡無論是14歲的麥琪還是莫徳,她們代表當時的每個女性,如果不争取自己的權益,她們所遭遇的一切是每個女性都無法擺脫的,她們存在于每一個家庭。

每份報紙的頭條上都報道了一個女性主義者的死亡,在一百年前這是真實存在的事件,婦女參政論者抗議活動中最廣為人知的行為之一。即使我現在搜索她的名字,她被冠以“激進、極端”,但是每個人都應該知道沒有抗争想被述諸暴力,“因為戰争是男人唯一會去聽的語言”。比起我們,他們的新聞業至少會去報道而我們的新聞更像是宣傳口我也不說為什麼了。

最悲憫的是從官媒口中扣的“極端女權”的帽子,你知不知道你随便一句“極端”有可能讓很多辛苦争取到的權益化為泡影,你知不知道你随便一句“極端”有可能成為部分男性進一步打壓女性的武器?你知不知道你随便一句“極端”有可能堵住原本就缺乏的女性的發聲渠道?你不知道,你不是女性你确實不會明白的。

“你在這結束前就有可能死掉”“我們會勝利的”我觀影時依然十分感同身受,因為目前的現狀并無改觀。但我相信,我真的相信我們也會勝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