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涉及漫畫第一部的全部内容,以及漫畫第二部的部分内容和關鍵情節的披露。請酌情閱讀。
由于内容為文章作者(本人)基于主觀意識和認知,結合漫畫内容,所得出自己的理解和分析,因此難免就想法和觀點上和大家出現沖突。不足和缪誤的地方讓大家見笑了,也請大家多多包涵和諒解,求同存異。全文約為一萬九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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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奇瑪是“愛”電次的,隻是那個時候的瑪奇瑪和電次都并不知道真正的“愛”是什麼,更不知道應該如何實現和獲得“愛”;于是你也可以說她沒有“愛”電次,因為她連自己都不“愛”。
從客觀角度上來說,瑪奇瑪是在乎電次的;最簡單的道理,如果不在乎電次,她就不用做那麼多的事情來傷害電次的感受了——這是一種在乎,但是負面的在乎。
從角色的主觀角度上來說,第一部漫畫内容在最終篇章之前,瑪奇瑪都在試圖把“電次”和“電鋸人”區分開來,覺得“電鋸人”是“電次”按照她的想象中的完美方式來發育,經過一段時間的發展之後的所呈現出來的最終完美形态——那是她心目中的“電鋸人”
瑪奇瑪忽略的是,哪怕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樣,但電鋸人就是電鋸人,電次就是電鋸人。這就好比很多人在追星和暗戀中,其實追求和喜歡的是心中想象的、片面的對方,而不是真實的、完整的對方;于是在發現對方與自己想象不符時,有的人就會試圖去改變對方,把對方引導至自己理想中的狀态,而全然不顧對方的真實感受。
并且漫畫第一部的中心、主旨和線索之一就在于表達“電次就是電鋸人”。
舉個不太恰當但很好理解的例子,甲和乙,他們兩個人是同學或者同事,但平時眼中好像都沒有對方;他們兩個人都喜歡偷偷地網上交友,沒有人能夠把網上和現實中的他們給對應起來。
這兩個人網聊了,而且是好長一段時間,是老感情了,恰好網戀的對象就又是日常裡朝夕相對的對方,隻是他們自己不知道、沒有發覺。他們在網上熱戀得死去活來,非常地為對方着想,想要對方變得好,想讓對方開心快樂,他們分享彼此間的想法和感受,甚至到了一天不交流就像是要死了一般;然而現實生活裡他們卻對彼此不聞不顧,好似不在乎對方發生了什麼,甚至是沒有半點兒實際接觸。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從客觀角度上,我們能說甲對乙(或者乙對甲)不在乎,他們彼此間是不喜歡或者不愛的嗎?就因為他們不知道、不自覺、不認為他們在網絡上彼此日夜交流的對象就是對方嗎?就因為是能夠接觸到的,或者暫時想要了解的,不是完整的、真實的對方嗎?
顯然是不能的,或者說這麼一種說法是不準确、不确切的。雖然他們隻對網上的對方熱絡,然後網上的他們本就是他們自己,是同一個主體、意識和靈魂;網上的他們,是主體的、真實的他們的一個表現面,是生活的其中一種體現和實踐的方式;網絡是生活的一個具現層面;但是他們就是他們自己,網絡上的他們哪怕沒有表現出來他們完整的面貌,但也同樣是真實的他們,是他們的真情實感。網上的他們,就是他們。
從主觀角度上,或許他們會以為自己并不在乎、不喜歡、不愛對方。
然後我們再把思維放回來漫畫裡面去進行思考,大抵就很好理解了。
*其實漫畫的作者點出“瑪奇瑪小姐隻會一直注視着電鋸人,而不是我,她從一開始就完全沒有注視過我”這一句并不是為了說“瑪奇瑪不愛,也不記得電次”。
瑪奇瑪想要平等地愛世上的所有人,她怎麼會不想愛電次呢?隻是她在實現“愛”的道路上本末倒置了。
“愛”,哪怕自己沒有接受過,那麼也是需要自己先懂得是什麼東西,才可能給予别人的。結果瑪奇瑪在還沒接受過“愛”(實質上,波奇塔給予過她愛,隻是她不懂得“愛”是什麼,所以一直沒有發現),還不懂得真正的“愛”是什麼的時候,就試圖去給予世人“愛”;以至于她目标和理想中的“愛變成隻有了形式的空格,而沒有實質。
“平等”,顯然是“愛”的前提,也是“愛”的表現之一;然而對于瑪奇瑪來說,她還沒有找到“平等”的理由,隻是知道“愛”的出現需要“平等”,所以一直在向着這麼個方向前進;以至于希望電鋸惡魔能夠消滅自己來實現“平等”。然而,連自己都不愛,又怎麼可能會愛别人?但她又真的在試圖給予别人“愛”,尋找實現“愛”的道路,于是就是本末倒置了。
瑪奇瑪空洞地追逐着自己的理想和目标,自身卻缺乏了來自于理想和目标的推動力;她希望世人和自己都獲得“愛”——這麼一個想法本身就是“愛”的表現,然而她又不知道“愛”是什麼,沒有獲得和感知過“愛”,隻有容器而沒有内容物,以至于沒有從自己出發,沒有“愛”自己——這便就是失去了“愛”的本質。
也因此,波奇塔才會說瑪奇瑪想要的是擁抱,讓電次去抱抱那由多。
*回到原先的問題上,漫畫裡按照電次說出那句“我賭瑪奇瑪隻記得電鋸惡魔的氣味”的真正意圖和作用其實有三個:
1、表明瑪奇瑪、波奇塔和電次其實是惺惺相惜的三個同類;他們其實都是“狗”;“狗”是通過五感六蘊,尤其是其中的嗅覺、味覺和觸覺來感知和認出對方的。
2、電次和波奇塔,從某種程度上是一體的了——這一點在劇情的推進也有提示。一開始的時候瑪奇瑪用于指代波奇塔時用的是“電鋸惡魔”,指代變身後的電次時用的是“電鋸人”。到了後來,尤其是最後的大戰時,瑪奇瑪對電次說“畢竟你不是電鋸人”;這也就是說他覺得電次不光不是“電鋸惡魔”,還不是“電鋸人”。後面瑪奇瑪又說“要怎樣做才能讓你再變回電鋸人呢”、“電鋸人他啊才不會吐痰”、“電鋸人他啊,才不會穿什麼衣服,也不懂得怎麼說話,做的事情一定要搞得亂七八糟才對”、“然而你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卻還是被電鋸人選上了”。
這一部分用的稱呼都是“電鋸人”,而不是“電鋸惡魔”。瑪奇瑪說得頭頭是道,似乎好像她自己對電鋸惡魔(電鋸人)非常了解,和對方是熟悉的知己一般;然而這麼一種了解和描述,卻和之前還沒和波奇塔結合之時的,被當作“野狗”的電次頗有幾分相似。
瑪奇瑪甚至還說了“如果你敢妨礙我們的話,那就去死吧”;她明知道武器人是不會死的,最起碼是不可能通過這麼一種方式來解除契約的。這麼一種說辭,反倒是讓人不明白她是不是神經錯亂,分不清電鋸惡魔和電鋸人了,搞不清楚她這麼一些話到底是對電次說的還是對波奇塔說的。
3、正是因為瑪奇瑪區分不出來電次和電鋸人的味道(氣味),覺得電次和電鋸人是同一種,并且隻有一種味道,所以電次在最後的佯攻偷襲計劃才能得以成功。否則,瑪奇瑪應該會在第一時間發現開戰時存在着兩種不同的味道,一種是電鋸人(或者完整形态的電鋸人)的,另一種是電次;從而提前意識到了電次的計謀,知道電次把波奇塔(電次也就是電鋸人的心髒)從自己的身體内拿了出來,讓波奇塔獨自生成一副軀體來和瑪奇瑪自己戰鬥。要知道瑪奇瑪的嗅覺是極其靈敏的,她的感應和控制力是異常強大的;哪怕正如電次也猜測的,也許瑪奇瑪未必記得特定某一個人或者某一種事物的味道,但她一定能夠臨時發現和區别出來味道上的不同,知道當時存在着不同的味道。這就好比一條“狗”;“狗”的大腦比不上人類,記憶力不強,未必就能記住陌生人或者事物的氣味,但是如果突然出現了别的,它不熟悉的氣味,“狗”一定能夠第一時間察覺出來,并且變得警覺,找出氣味的源頭。
這麼一來,電次的計謀就不可能會成功。又或者瑪奇瑪早已經知道了電次的計謀,卻還是假裝扮演着不知,順應着劇本來出演,從而來讓電次在最後吃掉了自己。然而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都說明了瑪奇瑪在最後的時刻是分辨和區分不出來電次和電鋸人的,是覺得和認可了電次就是電鋸人的。
*在此之後,不抽煙的瑪奇瑪第一次抽了煙。還對波奇塔(心髒)說:“這是我第二次赢了您。電鋸人……這樣子,您就會屬于我了。今後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可以一直吃得飽飽的,睡得飽飽的,一起過着幸福又快樂的生活吧。”
然後就是瑪奇瑪察覺到了電次的偷襲,卻沒有反應過來的名場面。
這裡,首先是吸煙的設置是别有用心的。在這一本作品裡,每次出現角色嘗試着抽煙,或者抽特殊的煙,又或者在特殊的情景裡抽煙(尤其是沒有抽煙經驗的角色),都與角色意識到不久之後可能将要面臨永久的分離有關——可以說是專門為了這麼一個情景而設置的劇情關聯。
那麼這就和瑪奇瑪之後口頭上所表述的話語相悖了。第一次抽煙時,強烈而又苦澀的不适感,惡心和頭暈,以及尼古丁帶來的短暫興奮和欣快感;尼古丁對于精神和心理上的壓力的暫時放松,對于情緒和感情上的壓抑的暫時遮蓋;恰好所對應的正是這一部分内容所在的那一話的标題——《如此滋味》——顯然,對于瑪奇瑪來說,這并不是什麼好的滋味。
第二,瑪奇瑪一直以來的理想和目标都是讓電鋸惡魔消滅自己來達到“平等”。既然被消滅了,又談何永遠在一起,更别提“吃飽飽”、“睡飽飽”了——這些會是電鋸惡魔(而非狗狗形态下的波奇塔)所需求的嗎?怎麼看,都更貼近于人類的,尤其是内心空蕩蕩的電次之流的人的需求。
所以瑪奇瑪是精神錯亂了嗎?這一番話就像是她知道了未來的事情所發表的言論?
更别提瑪奇瑪居然在察覺到了電次的攻擊,卻沒能反應過來的這一點了;畢竟她之前赤手空拳也能對電鋸人形态下的電次的攻擊進行反應。
以及她受傷了居然沒有轉移傷害來恢複——當然,這一點和她之後被吃掉,卻沒有恢複的情況采用同一個解釋——那就是因為電次的攻擊出處對瑪奇瑪的“愛”,因而沒有算是“傷害類型的攻擊”,所以瑪奇瑪沒有恢複;以及如電次所說的,用帕瓦的血做出來的電鋸,以此來讓血在瑪奇瑪身體内連串,阻礙其恢複身體。但這都是站在電次的角度而言。
而造成這麼一種現象的背後原因,不可能隻有這麼一種。畢竟燒肉情況下的瑪奇瑪因為已經被分割,可以解釋為沒辦法自主地轉移傷害,隻能靠契約的被動來恢複自己,而電次的“愛”不觸發這麼一個被動。
但是被“偷襲”之後,是存在着巨大的時間空間來讓瑪奇瑪來進行操作的;帕瓦的血真的厲害到能讓瑪奇瑪不光沒辦法恢複,而且還動彈不得嗎?在之前的戰鬥中,瑪奇瑪頭掉了,身體斷成兩截,但四肢的運動都沒有停下來。難道契約裡的轉移傷害隻能實施給直接被鍊條連接上的人嗎?
劇情上這麼設置是為了:1、緻敬“爛片”的這麼一個貫穿整個故事的要點。
2、首尾呼應,和第一話所起的絕妙标題相呼應,即“電鋸人就是電次,電鋸惡魔就是電鋸人”的故事中心之一,并引出故事背後隐藏的“三位一體”的線索。
這一部分的劇情内容的在創作時表述目的之一就是:波奇塔和電次是一體的,波奇塔是電次的心髒和底層,是電次不可或缺的組成,從身體到精神上的一部分。
這同時也說明瑪奇瑪在最後接受和承認了“電次就是電鋸人”的事實。瑪奇瑪曾對岸邊說過:“(如果被電鋸人反噬)那這也算是遂了我的心願;能被電鋸人吃掉,成為他的一部分,這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在這一段話的基礎上,再結合起來瑪奇瑪被電次充滿着“愛意”,懷着“愛”,以“愛”為行動的理由的前提下和基礎上,把瑪奇瑪的身體烹饪成為料理吃掉後,瑪奇瑪的身體卻沒有重生複原的事實,也可以推導出來瑪奇瑪在最後是接受和承認了“電次就是電鋸人”的,并且也同樣認可電次的這麼一種行為是“愛”的(以當事人和行為者,雙方的觀點和感受來作為評判和衡量的标準和依據,否則如何知道一種行為從主觀和客觀角度上來說到底是否屬于“愛”),她是接受了電次的“愛”意,越發地明白和靠近了真正的“平等”和“愛”的,她是覺得和認為被電次吃掉,成為電次的一部分是光榮的,是她的榮耀的。否則,她就應該是會重生和複原的;畢竟“愛”不是說說而已;能夠通過“愛”的名義,使之包裹住的行為繞過了“傷害轉移”的前規律和潛規則,先發反應和深層邏輯,這樣的“愛”更不是單方面自覺得是就可以、就成立的了,不然每個人想要攻擊瑪奇瑪的人都隻要把自己的行為,自欺欺人地包裝成為“愛”就行了;而且在電鋸人完整形态下(即黑鋸,或者說電鋸惡魔的形态下)被其吞噬掉的事物,是不會成為電鋸人(身體)的一部分的,而是隻會被裝進一個可以被姑且理解為“電鋸人的胃袋”的異世界空間裡。電鋸人的胃袋是可以聯通不同世界的,是聯通異世界與現實世界,來作為穿梭不同世界間的通道的。
*直到最後,瑪奇瑪發現自己支配不了電鋸人,也必然是發現了自己還沒有能夠打敗電鋸人的。
或者她的支配能力本就是不能夠支配電鋸人的;這一切無非就是她自己的一個謊言,否則她應該打從一開始,趁着電次(電鋸人)的實力還沒變強之前動手,成功機率要比後來高得高——如果說要先逼出來電鋸人變身的完全形态(黑鋸,也就是電鋸惡魔的形态),再打敗電鋸人,才能起到支配的效果,那麼她隻打敗了(她自以為)不是變身完全形态下的電次(電鋸人),把波奇塔(電次即電鋸人的心髒)給拔出來,又能有什麼意義呢?這樣依舊也還是不滿足支配的條件,不能夠支配電鋸人的;而且作為電鋸人的電次,隻要條件充足,例如給予足夠多的鮮血,以及拉動拉環,就一定能夠以波奇塔為中心,在心髒處開始重生和複原。
亦或是,瑪奇瑪打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支配電鋸人;反過來,她想的是自己被電鋸人所支配;她隻不過口是心非罷了。否則,她在最後為什麼沒有再提諸如“我要利用電鋸人的力量把這個世界存在着的阻礙人類生活變得更幸福的因素給抹除掉,來創造出一個更美好的世界”此類,充滿着所謂“崇高”、“偉大”的理想和目标的話語,而是變成了說“電鋸人,你是我的了,以後我們要永遠在一起,一起享用美食,一起睡覺,一起過着幸福的生活”這一種“甜蜜”的,像是小兩口的,或者說是家人之間的“美好”話語?
想必,瑪奇瑪肯定是知道波奇塔,作為電鋸人的一顆心髒,是沒辦法直接回應她的;她也肯定知道,隻要波奇塔和電次之間的“契約”所在,不管打敗電鋸人多少次,隻要條件滿足,那麼電鋸人就一定會以波奇塔(電次即電鋸人的心髒)為中心,重生複原成為電次的。那麼她對波奇塔的這一段話,無非就相當于是她在對自以為昏睡着的(但實際清醒着的)電次所說的;隻不過還是被電次聽到了。
同樣地,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都會引向同一種結論;從中可以推導出來,瑪奇瑪在最後接受和承認“電次就是電鋸人”的事實,并且是心甘情願地接受了被電次吃掉,來成為電次的一部分,最終和電次結合成為一體的。
*這其實很好理解,故事裡也充滿着作者的暗示。當電次說出“瑪奇瑪小姐,她啊,是用氣味來分辨我們的”這一句話時,漫畫裡的配圖是一隻哈士奇。
然後,電次所說的“她不是一個一個地記住别人的長相,而是隻記得她所在意的人的味道”——這一句話便就是與電次之前,以及之後的的行為相呼應的。
畢竟,電次肯定是記得瑪奇瑪的“味道”的;而且,電次也是通過感覺來馬上認出了瑪奇瑪轉生之後所成為的,與之前長相不一樣的那由多。要知道,瑪奇瑪第一次咬電次的手指時,放在當時的劇情和情節來看,是有性挑逗意味的。而那由多在被電次認出來之後,說的第一句台詞就是“汪汪”。之後,轉生之後沒有了記憶的,沒有上過學的瑪奇瑪在面對電次提問自己的名字時,回答的是“那由多”。那由多在回答電次提問“想吃什麼的時候”說的是“面包”——這就是電次還處于“野狗”時期經常吃的,以及剛成為惡魔獵人時最想吃的。
所以,電次的這段話,既是在說瑪奇瑪,也是在說他自己。
*故事的最後,電次在夢中抱着波奇塔,和它進行對話。
波奇塔說:“電次,我的夢想啊,是希望有人能抱抱我。你覺得是件很簡單的事情吧?但是我太強了,那變成了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不過電次卻實現了我的夢想。
電次,我希望你能實現支配惡魔的夢想。
支配惡魔,一直很想和他人建立起平等的關系。對于隻會用恐怖的力量來建立關系的她而言,一直非常憧憬像是家族間的關系。雖然方法用錯了,但她其實是想建立那樣子的世界。
所以,你就幫她建立那樣的世界吧。”
電次:“波奇塔,我該怎麼做?”
波奇塔笑着說:“要多多地抱抱她哦!”
然後畫面一轉,在現實世界裡,電次和那由多互相擁抱着,穩穩入睡。
到這裡,作者的暗示就已經非常的明顯了;不僅暗示了波奇塔和瑪奇瑪的對應和相似,也暗示了電次和他們的相似。
這段對話說明了一直以來波奇塔是了解瑪奇瑪的(對應着前面的,“瑪奇瑪是否了解波奇塔的問題”,和對于這麼一個問題的答案,作者所給予的提示;以及,瑪奇瑪在大戰時為什麼沒有能通過嗅覺來分辨出波奇塔和電次的原因——波奇塔和電次從“狗(瑪奇瑪)”的五感角度來說,各方面都是一緻的,因此隻能通過說話的習慣、穿着的衣服、行為的方式來區分,這便再次強調了波奇塔和電次是一體的),是想要幫助瑪奇瑪完成她的夢想的,隻是不認可瑪奇瑪的方式,因為波奇塔知道那是錯誤的;于是波奇塔想通過正确的方式來幫助瑪奇瑪完成她的夢想——也是波奇塔和電次的夢想——這也說明了波奇塔是愛瑪奇的——反過來,也變向地說明了瑪奇瑪是愛波奇塔和電次的,電次也是愛瑪奇瑪的(電次和波奇塔是一體的)。
*瑪奇瑪對待電次的情感并不能簡單地被概括為“不好”、“不喜歡”或者“不愛”,而是更為複雜的。
畢竟她把那個一無所有,在生死邊緣徘徊的電次給帶了回家,将他由“野狗”變成“家犬”,然後又通過折磨他來迫使他反抗,自主地站起來,去變成“(電鋸)人”,去和自己所追求着的一樣的“平等”——這不就是“占有”和“同化”,不就是“喜歡”和“愛”嗎?
隻不過瑪奇瑪的“愛”是形式和過程化的,是隻有空殼的,而沒有本質和根源,内心和靈魂的;這從根本上來說是因為瑪奇瑪她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和正确的“愛”和“平等”,什麼是好的“家庭”,但她卻想要追尋這麼些東西,所以一直都走在錯誤的道路上。并不是她明知道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哪一條道路是正确的,又有哪一條是彎曲的、錯誤的,而刻意地把他人扔到錯誤的道路上去。她是推心置腹、待人如己的,隻不過她自己本來就是錯的罷了,所以把别人也帶着錯了。
舉個不恰當的例子,就好比現實生活裡許多家庭中的“父母”那樣——确實有的父母是真的不愛自己的子女和家人們,而他們是懂得什麼是“愛”的,隻不過他們隻愛自己,而不願意把“愛”給予他人——但有的“父母”在他人眼裡好似是不愛他們的子女和家人們,但其實以他們自己的角度來說卻是拼盡了全力在愛着的,隻不過他們自己本身就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正确的“愛”,所以才一直都做錯了。他們自己擁有着的是錯誤的東西,所以給予别人的也都是錯誤的,而不是因為他們不想給予——他們做出“給予”的這麼一個行為時,就已經說明了他們是試圖去實現和踐行“愛”的,在萌生這麼一個想法時,就已經是在“愛”了。
這就相當于,“有很多自己吃不完的好蘋果而不給”,以及“隻有一顆自己舍不得吃的壞蘋果卻給了對方”的區别。我們能夠說“給了壞蘋果,所以就表明了給蘋果的人不想去愛對方”嗎?當然是不能的。隻不過,“給了壞蘋果”是事實,“吃壞了對方的肚子”也是事實,以及“隻有一顆蘋果卻給了對方”也還是事實;其實就是口袋裡隻有壞蘋果,而給予的那一方其自身也不知道給的是個壞蘋果或者覺得吃了壞蘋果不會有事罷了。
瑪奇瑪對待電次,更像是“通過折磨對方來折磨自己”般扭曲的心理;她覺着折磨和痛苦,不管以任何一種方法和手段去“幫助”和“激勵”對方脫離當前的困境,完成進步和蛻變,是一種“愛”,是一種推動和促使對方成長、變得更強大的,甚至是必須的、必要的,方式和途徑。
這一切從根本上來說是因為她本身就是“病态”的,是性格不完整、不健全的,是長時間身心處于不健康狀态下的,是認知不正确、不全面的,是沒有在平等的、安全的、健康的、幸福的、快樂的,充滿着“愛”的家庭、生活和社會環境中成長的,是不懂得什麼才是真正的、正确的“平等”和“愛”的,卻又不斷苦苦追尋的。
因此我們才說電次、波奇塔、瑪奇瑪(那由多),他們三人是同一類“人(狗)”,是極其相似的,是心意相通的,是在人物的構思、設立和創作上“三位一體”的;他們既是照鏡子般的相似,又是彼此的補全。這也是為什麼有的人會說這一部漫畫作品裡充斥着“家庭”、“親子”、“情感”的影子的原因。
*瑪奇瑪對電次的,人物之間的感情變化路線和過程有點像蕾賽和電次之間的:一開始因為某種目的而靠近電次,後來開始接受和認可電次,等到恍然大悟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改變,結果已經注定了。
對于蕾塞來說,一開始自然是為了獲得電鋸人的心髒而靠近電次,說出虛假的“喜歡”,後來慢慢被電次的魅力所吸引,因為兩人之間相似的經曆和共同的感受而慢慢靠近,變得口是心非,不願意正視自己的内心,說出“是為了任務”,最後坦誠和接受了自己的内心,想要去赴約,想要去私奔,卻發現來不及了,所以才有了“電次,其實我也沒上過學(一語三關,三層含義分别是:1、我沒上過學;2、我之前騙了你;3、其實我和你一樣——我也喜歡你,正如你喜歡我那樣)”。
對于瑪奇瑪來說,則是從一開始知道波奇塔(電鋸惡魔)與電次已經合為一體之後,她便認為靠近電次是讓她能夠接近波奇塔的唯一方式和途徑;接着,她漸漸地開始分不清波奇塔和電次之間的區别,模糊了界限,她認為是波奇塔的行為其實卻是電次的,她認為是電次的其實卻是波奇塔的(其實整個故事都在圍繞着三個人的轉變和結合來進行展開,當故事處于不同階段時瑪奇瑪對于電次的态度的轉變,以及她自己對于電鋸惡魔和電次認知是一條隐藏的線索,所以讀者們很容易就能夠發現電次和瑪奇瑪的情感的不斷變化;最後,她終于醒悟過來,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和一直追尋的是什麼,她明白了自己心目中的電鋸人,其實就是電次。
漫畫第一部結尾處,便就專注于描寫“電次和波奇塔已經合為一體”、“他們是同一個整體”的這麼一個中心。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如果接受“愛”的那一方,不認可施加“愛”的另一方的,稱之為“愛”的行為,就是其心目中真正的“愛”的話,那麼這能算作是“愛”嗎?
那麼為什麼,電次吃掉瑪奇瑪軀體的行為會被視作是“愛”,而不是“傷害”呢?如果僅需要電次單方面覺得自己的行為那是“愛”就會是真的“愛”的話,那麼瑪奇瑪對電次,對波奇塔(電鋸惡魔),乃至于世人的行為不也是真正的“愛”嗎?那麼電次和瑪奇瑪有什麼區别呢?
對“愛”沒有自己的定義和概念,不知道“愛”是什麼的人,是不可能獲得和接受來自于他人的“愛”的;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麼的東西,形容和描述不出來,倘若别人就真要是給了“愛”,自己也還是不知道,不認為那是“愛”,更不會覺得自己獲得了真正的“愛”的。
就好比同樣說一個“柿子”,A理解的是“番茄”,而B理解的是“紅柿”;那麼當A向B表達“給我一個柿子”時,那麼B給予A的就會是一個“紅柿”,而不是B想要的“番茄”;對于B來說,他确切給予A所表達過自己所需求的東西;而對于A來說,卻又是覺得B沒有給予A自己想要的東西的。
自己找到了錯誤的答案,那麼帶給别人的答案也會是錯誤的。
所以我們可以從中很簡單地推導出來,瑪奇瑪是認可電次的行為的;電次的“愛”的行為是符合瑪奇瑪心中對于“愛”的定義和概念的;以及,還可以通過以上的這幾個問題的答案(不管“是”或“否”,從兩面都可以推導出來),電次、波奇塔和瑪奇瑪其實是同一類“人”(“狗”),他們是類似的、一樣的,甚至是一體的。
蕾塞和電次之間的情感,由一開始虛假的喜歡,到後面真的喜歡,就像是一開始懵懂和苦澀的初戀那般。瑪奇瑪和電次之間的情感,由一開始錯誤的愛,到後面真正的愛,就像是逐漸互相理解和支持的家人那般。
*“電次”就是“電鋸人”,“電鋸人”就是“電次”,這兩個是一樣的,隻是換個稱呼和外觀罷了,但主體始終都是同一個。大家想想,不然為什麼作品的标題是“Chainsaw Man”,而我們看到的卻都是有關電次的經曆?又為什麼作品第一話的标題是《電鋸與狗》?
哪怕就是把“喜歡電鋸人”,改成“喜歡電鋸人的心髒”,那麼說法依然成立,還是一樣的,也是“喜歡電次”。
舉個例子,這就像在說“有的人喜歡布魯斯·韋恩”和“有的人喜歡蝙蝠俠”,乃至于“有的人喜歡蝙蝠俠的内心(或者靈魂),都是一樣的——“布魯斯·韋恩”就是“蝙蝠俠”,“蝙蝠俠”就是“布魯斯·韋恩”,都是一樣的主體但不一樣的稱呼——唯一可能存在的區别就在于不同的描述體現了不種群體更側重于喜歡和推崇同一個主體在不同方面和層面上的體現罷了。有的人可能更喜歡穿着西裝革履,露着一身真面人皮,端坐在莊園和寫字樓裡的辦公室時那個溫文爾雅的他;有的人可能更喜歡穿着蝙蝠裝,披着一襲面具黑衣,穿梭飛躍于哥譚市的天空時那個守衛正義的他;然而不管哪個他都是他,隻不過是他的主體對于外界事物時的不同具現和表達罷了。這麼一些具現和表達總是混合的,是互相影響和相互構成的——西裝革履、真面人皮下的溫文爾雅但心中時刻滿懷正義,蝙蝠裝、面具黑衣下的守衛正義卻又時刻透露着紳士優雅。
“喜歡布魯斯·韋恩”、“喜歡蝙蝠俠”和“喜歡蝙蝠俠(布魯斯·韋恩)的内心(靈魂)”,這三種說法的意思、意義和本質都是一樣的;畢竟“布魯斯·韋恩”并沒有患上多重人格。
這就好比是一個人的姓、名、字、号和不同筆名之間的區别:是同一個人的不同表示符号——興許在不同場合,面對着不同的人群和需求,就對應着使用不同符号來進行表示,但在面對着特定的對象和特定的語境下,通過語言文字來使用其中的某一種符号或者代号時,所指代的就都是同一個人,同一個主體。
例如有的人隻熟悉和了解,隻獲悉,甚至是隻聽說過某部作品或者作家的筆名,那麼在對這位作家進行介紹時就不會首先點出他的真名,而是直接使用作品所對應的筆名。
又例如有的作家不希望他人知道自己的真名,或者其筆下不同類型的作品所署的筆名不一樣,又或者現實生活裡作家的身邊是有人認識他卻不知道他是作家的,而一直用真名來稱呼他的,那麼當外人使用不同的,在面對着特定的對象和特定的語境下,所屬于他的符号、代号和稱呼時,所想要表達的都是他。
我們不能說“有人喜歡周樹人,有人喜歡迅行,有人喜歡戛劍生,有人喜歡樹人,有人喜歡周豫才,有人喜歡魯迅,有人喜歡迅哥兒,有人喜歡“朝花夕拾”的作者,有人喜歡“呐喊”的内心,有人喜歡“狂人日記”的靈魂,這些人是不同的群體,他們所喜歡的人都不一樣”,因為這些無非都是魯迅的符号罷了——它們所代表着的都是,“魯迅”的意識規律的整體,以及組成和構成這麼一個整體必須的要素和成分。
電次和波奇塔(電鋸惡魔)已經結合成為了一個整體,這個整體是使用“電次”或者“電鋸人”來作為外界稱呼的;波奇塔(電鋸惡魔),已經成為了電次(電鋸人)的心髒,是構成和組成電次(電鋸人)的,必須的、不可或缺的一個部分。當在作品裡的世界觀下,不存在第二個波奇塔時,那麼使用“電次”、“電鋸人(電次的另一個形态”、“電鋸惡魔(電鋸人的更深形态)”來進行描述,所想要表達的其實都是同一個整體,但根據語義和語境,對話情景的不同,也存在側重面上的不同。
就好比,“戛劍生”和“魯迅”都是“周樹人”,但如果在描述中使用的是“戛劍生”那麼就側重于表達魯迅早期的作品,而“魯迅”則是側重于表達魯迅全期或者中後期的作品,描述和讨論所圍繞着的方向和參照物是與“作品”和“時期”有關的;如果所使用的是“周樹人”,那麼則側重于“生活”,描述和讨論所圍繞着的方向和參照物是與“事務”和“行為人主體”有關的;但毫無疑問,在面對着特定的對象和特定的語境下,不管是“戛劍生”、“魯迅”,還是“周樹人”,所指代的都是同一個人。如果要對其表達喜歡,那麼選擇屬于他的其中一種知名的、通用的稱呼去進行語言構造,組成句子來表達即可。
*放回到這部漫畫作品裡來說,如果說“隻想要波奇塔(電鋸惡魔)”,或者“隻想要電鋸人的心髒”,那麼指的就是隻想要“電次的心髒”,想把“電次的心髒”單獨作為一個部分,與其整體進行剝離;但如果說“喜歡波奇塔”,或者“喜歡電鋸人的心髒”,沒有特指的情況下,不在特定的語境之内,那麼這就是一種一語雙關,指的既是喜歡“波奇塔”,也是喜歡“電次”;因為“電鋸人”就是“電次”,“電次”就是“電鋸人”,“電鋸人的心髒”是組成“電次”的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他們是一個不可割裂和分離的整體,是不可以、不能夠以局部的意識規律來單獨實現自我表示和對外界造成影響的,而是整體做功的。
舉個不恰當的例子,這就好比有人對你說“好喜歡聽到你在自己耳邊說話,一天聽不到都覺得難受,睡不着,以至于恨不得你能夠時時刻刻都在自己跟前,跟自己有說不完的話”那般,表面上說的是“喜歡你所講的話,覺得你講的話很好聽”,實際上說的就是“我好喜歡你,我離不開你”。
用回漫畫裡的例子,最經典的例子之一就是蕾塞說的那一句“電次,其實我也沒有上過學”。這句話是一語三關,三層意思分别是:1、“(我和你一樣)我也沒有上過學”;2、“其實我騙了你”;3、“我也真的喜歡你(我和你一樣)”。這句話表面上說的是“上學”,其實說的是“人生的經曆和自我的情感”,底層裡所表達的是“我和你一樣,我知道,(我想)你也知道我真的喜歡你,正如你真的喜歡我”。
以及電次和瑪奇瑪看的電影,和漫畫第一部結尾的大決戰前瑪奇瑪說的那一句“這個世界上不需要爛片”。表面上說的都是“電影”、“影片”,其實說的是“人”和“人生”,是“情感”和“愛情”,是“感受”和“結局”,底層裡所表達的也都是“喜歡”和“愛”,是關乎“真”與“假”,“好”與“壞”的。
因此,平時不怎麼流露情感的瑪奇瑪,以及與波奇塔合二為一後變成電鋸人,從小感情缺失,不健康的生活環境下成長,自覺的好像逐漸失去了人類情感的電次,他們兩人才會在觀看票房不高,不熱門、不賣座,被外界和大衆一緻和普遍認為是不好看的影片,是“爛片”的電影,在看到電影中出現“擁抱”的那一幕時,不約而同地流下了真摯的淚水。
這“爛片”,表面上說的隻是“影片”,實際上是“人”和“人生”,是“情感”和“經曆”。
于是,瑪奇瑪大抵也像是蕾塞那樣一開始的不自知、不自覺,沒有意識和察覺到自己的内心,明白自己真正的想要的是什麼;後來漸漸地意識和察覺到了,卻又口是心非;其實瑪奇瑪她,也是覺得這個世界上是需要“爛片”的,“爛片”是合理的,是需要,而且還是必須要存在的。
畢竟,在最後一場大戰的結尾,瑪奇瑪其自身的(漫畫第一部的)結局,就是一部“爛片”的結局;她自己的一生,經曆和情感,所作所為,所選擇的道路以及在路的盡頭所看到的結果,就是一部毫無意義的“爛片”。
“爛”得,她面對着千方百計才得到的,而且隻要她想要,打從一開始就可以更輕易、更直接得到的,電鋸人的心髒時,不知道該作何表情,說點什麼。畢竟,無非就把電鋸人的心髒從電鋸人的軀體(形體)中扯出來罷了。如果她想要的結局是這樣,隻是物理意義上的把電鋸人的心髒拿出來和得到,那麼她打從一開始,在初遇見電次時,就可以直接這麼做,而且還能夠更簡單、更不費力。
“爛”得,她坐在墳墓前,面對着這麼“開心”的一件事情,得到了“朝思暮念”、“夢寐以求”的最終結果時,卻吸了一口從來沒碰過的煙。又有誰會在非常高興的時候,心裡萌生出嘗試着抽煙,有這麼個第一次的念頭呢?又有誰的第一次抽煙經曆是在極度高興的情況下發生的呢?
就更别提最後還樂極生悲,被自己以為打敗了的電次給“反殺”了;又或許這才是她真正的開心?看似無厘頭,毫無邏輯的劇情和人物的過程和變化,這難道不正是他人口中所謂的“爛片”嗎?
因此,瑪奇瑪她大抵也是騙了電次的,她究竟也是喜歡“爛片”的,或許她心裡的想的會是“電次,其實我也喜歡‘爛片’”。最後,她還是明白到了“電鋸人”的一體性。
在作品中的不同劇情階段,尤其是早期階段,并不是所有角色都意識和認知到了“電鋸人”,其局部和整體的一體性的,是會有角色試圖着去把電鋸人的局部和整體進行切割和分離的,以為局部和整體從來都不會是一緻和統一的,認為這麼一種切割和分離的手法是可行和實際有效的;這麼一種一體性,(從作品後面的劇情裡,從故事的不斷推進中)可以得知是必然成立和存在的。
作品中一開始沒能意識和認知“電鋸人”的一體性的最典型的角色就屬瑪奇瑪了。瑪奇瑪從一開始自以為能夠區分開來電鋸惡魔、電鋸人和電次,後來開始分不清區别,到了最後隻能夠通過外在、舉止、語言和行為表現來進行區分——然而她所認為的區别和劃分的标準和條件,方法和手段其實既是屬于“電鋸惡魔”、“電鋸人”的,也是“電次”的,是沒辦法區分開來的——因為他們本來就是無法被區分開來的,這作品的中心和想要表達的主旨之一——不同時期,不同部分的“你”,都是“你”——口頭上所表達的“愛的是你的局部”,其實是“愛的是你的整體”的不自知的模糊意識和認知罷了。
直到瑪奇瑪反倒被自己那盲目自信的,自以為準确和到位的,通過外在、舉止、語言和行為表現來進行區别和劃分的,所謂的标準和條件,方法和手段所害,以至于落敗于電次之後,她才恍然大悟;她究竟才明白了,原來自己一直以來所追尋着的,所喜歡着的,所愛着的都是同一個人;她才明白其實“電鋸人”就是“電次”,“電次”就是“電鋸人”,“波奇塔(電鋸惡魔)”是“電次”的心髒,沒有人的心髒是與自己跳動到不同方向上去的;她才明白,她一直想要的就是“電次的心”,是真正的平等和愛,是愛的擁抱,是一個充滿着愛的家庭。
*話說回來,劇場版的ED的标題為“Jane Doe”,其字面上的意思指的是“無名氏”;類似于“某人”亦或是“某某某”,“小明”、“小紅”,“張三”、“李四”,“甲”、“乙”,“丙”、“丁”,這種不知道或者不想透露準确信息時的簡易代稱;結合劇情内容來理解,就有三層意思:1、暗示劇情中的男主和女主互相是彼此生命中的“無名氏”,是匆匆過客;2、隻留下了一些很重要的痕迹和記憶;3、而不再是身邊的鮮活和陪伴着的人。
“電鋸人”在身體方面目前是由“波奇塔”的心髒,“帕瓦”的血液(“帕瓦”也有“電鋸人”的血液,相互交融),在意識和思想層面是由“電次”的靈魂和“瑪奇瑪”(“那由多”)的愛(情感和經曆)來構成的。
“波奇塔”和“帕瓦”,一個給“電次”獻出了心髒,另一個為“電次”獻出了血液;“瑪奇瑪”和“那由多”,在試圖尋找自己内心中真正的“平等”和“愛”的過程中,也逐漸地幫“電次”找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既然說到了“蕾塞”和“帕瓦”,那就多聊一點。
“蕾塞”對“電次”的情感,說是“愛”不準确;因為在劇情推進到相應的節點時,“蕾塞”還沒萌生出來“愛”的這麼一種認知和感覺;隻是純粹的“喜歡”;但她确實是早期劇情真心喜歡“電次”,并且喜歡得最深的,主動察覺和知曉了自己的這一份情感的女性角色了。
要說“愛”的話,或許還是“帕瓦”、“波奇塔”和“瑪奇瑪”(“那由多”)要來得更貼切些;因為這三個角色,尤其是“帕瓦”和“瑪奇瑪”(“那由多”),都是在明知道自己很可能,甚至是絕對會遭遇不幸的情況下,仍要毅然決然地選擇了犧牲掉自己來拯救“電次”。
而對于“蕾塞”來說,她在去赴約的時候并不是百分之百确認自己這麼去選擇和行為是會遭遇不幸的,雖然她确實知道這樣做會有很大風險,但這麼一種風險并不具備必然性;她會這麼去做,是因為自己内心想要去做,但卻是在不知道代價和後果的前提下和基礎上的。以及,她的動機和目的,可以說是有一半是為了“電次”,為了讓“電次”能夠開心和快樂,為了讓“電次”可以過上幸福和夢想的生活;但另一半同樣也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讓自己能夠開心和快樂,覺得這麼做是可以讓她自己過上幸福和快樂的生活——她既是為了對方,為了“電次”,但也是為了自己——她覺得這麼做對于雙方來說都是有利的,對于兩人來說都是好的。就結果而來,也不見得如果“蕾塞”成功赴約了,就能給予“電次”其真正所想要的、需要的,就能滿足了“電次”未來的需求,不見得“電次”從那之後就會因此而得救,從而獲得什麼本質的改變和提升。反觀,“帕瓦”、“波奇塔”和“瑪奇瑪”(“那由多”)的選擇和舉動,是踏踏實實、确确切切地拯救了當時劇情情景中和處境下的“電次”的,給予了“電次”生存所必需的東西和力量,滿足了“電次”繼續活下去的需求的;不管是動機,還是結果上來說都是如此;哪怕或許他們有時候采取的并不是最好的、最正确的方法和途徑,辦法和手段。
在這一點上,“蕾塞”的出發點和動機,在踐行自己的選擇和想法時的決心和覺悟,以及為了“電次”的“好”,為了“愛電次”,為了“愛”所作的犧牲和奉獻,乃至于對“愛”的理解和感知,認知和思考就比以上三個角色可能要低上一小點。
“戀愛”和“愛戀”,以至于“愛情”,都是情感。“蕾塞”,之對于“電次”,或者說他們之間的情感,更多地側重于表達“戀”和“情”;而“帕瓦”、“波奇塔”和“瑪奇瑪”(“那由多”),之對于“電次”,或者說他們之間的情感,則更多地側重于表達“愛”。
“戀”、“情”和“愛”是三種不一樣的内心情感;以至于戀愛”、“愛戀”和“愛情”是不一樣的。
之前還看到有問題是:“電次和蕾塞的感情是Bad Ending嗎?”
電次和蕾塞之間的結果既可以算作是Bad Ending(BE),也可以算作是Happy Ending(HE)的。就角色的當下,那個時期和階段裡來說是BE,就長遠來說是HE。
舉個例子來說,某人在中學時期的年幼的戀情被老師和家長們的介入和拆散,從而郁郁而終,沒有了下文,這對于當時年幼的他們這一對情侶和戀情來說肯定是BE。
但如果後來他遇到了能夠白頭偕老、厮守終生,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的另一半,那麼當時的分手其實對于整個人生來說就是HE。
畢竟要知道,如果他們這一對小情侶繼續在一起,他是肯定沒有機會遇到後來人,遇到合适的另一半的并且在一起的;而他們這一對年幼的情侶在一起,也不見得能有後來各自的那麼幸福。
如果這要算作是BE,那麼後來遇到的人,和他厮守一生的人,算是什麼?更加的BE?這是應該和能拿來形容那個和他互相相愛的人,以及他們之間的情感的形容詞嗎?他若真心相愛,會舍得這麼去描述他和對方之間的這段感情嗎?
所以就都是HE,隻不過後來的更加HE罷了。
“支配惡魔”,大抵在私底下是一個妒忌心很強,且又“傲嬌”的惡魔;這有可能是因為一直以來都是支配惡魔在支配他人和萬物,雖然其内心裡追求着真正的“平等”和“愛”,甚至有時候會病态地希望自己反過來被特定的人物支配,例如被“電次”所支配,但實際上其還是不适應被他人和其他事物所支配,相比于被牽着走的感覺,還是更習慣和喜歡占據着主導的地位和優勢。
*劇場版臨近片尾處,蕾塞已經失血過多了,卻還是試圖着用剩下的那一隻左手去拉動拉環——這并不是因為她覺得隻要變了身就可以打敗瑪奇瑪——從交手中她明白雙方實力差距如此之大是不可能獲勝的,也不可能成功逃跑——隻要瑪奇瑪不想讓她跑,實際上瑪奇瑪知道她的目的之後也不可能讓她跑;所以她真正的目的是想通過拉動拉環的變身來造出來點聲響,而不是悄無聲息地離開,好讓電次知道自己來過,知道自己來赴約了,為了不讓電次失望和難過。
正因此,瑪奇瑪最後也“惺惺相惜”般地握住了蕾塞的那一隻試圖拉動拉環的左手,以此來告訴蕾塞,她是理解和明白蕾塞的,但是讓蕾塞就此放棄吧。這也是一種競争對手間的“相識相争”、“相愛相恨”、“想依相惜”。
瑪奇瑪是不可能讓蕾塞實現自己心中的想法,放任蕾塞去赴約、去和電次見面,允許蕾塞的影響力覆蓋到電次身上,把她自己的影響力給遮蓋掉的;瑪奇瑪是肯定不允許蕾塞像老鼠般,從自己的身邊偷走電次——偷走她發現的,想要逐步引導和培養成為理想和信念中的“電鋸人”的,日夜想念、朝思暮想的電次的。
舉個不太恰當的例子,這就好比一位母親不允許他人奪走她自己的兒子,一位妻子不同意外人偷走她自己的丈夫那樣。
所以瑪奇瑪才在動手之前說了那一段意味深長的,揭示她自己内心的,也暗示了她自己想法的話。下面讓我們來逐句分析:
“我也喜歡鄉下的老鼠”——和蕾塞說的“其實我也沒上過學”類似和相照應,表明了她和電次是同類,她和電次、蕾塞有着相近的想法,表達了“我也喜歡你,欽佩你,理解你”。
“我有個朋友”——這裡的“朋友”指的既是電次,也是公安、組織、首腦和國家。
“在鄉下有幾畝田”——“田”指的就是資産和财産,或者說寶物,亦或是寶貴的事物和特質;尤其是經過一長段時間耕耘和培養之後,預計會在特定時間段和季節裡得到豐厚收獲的資産;其實所指的就是“電次是電鋸人,或者說會在經過引導和培養之後變成電鋸人”的這件事。
“每年到了秋天我就會去幫一下忙”——“在收獲的季節到來之時,我就會去幫忙确保豐收的成果不被竊取”,意思便就是瑪奇瑪時刻都會關注着這幾畝田地和那上面的所締結的成果(其實所指的便就是“電次”)。
“田裡藏着很多破壞莊稼的老鼠”——“在莊稼的周圍有很多想要破壞莊稼,竊取果實的老鼠”,意思便就是說電次的周圍有很多窺視他,想要阻止他順利成長和發育,進步和發展的,擾亂瑪奇瑪對于電次的安排的,破壞瑪奇瑪設想和理想中的計劃的各方組織和人員。
“必須要在積雪之前把它們都趕走”——“必須要在成果收獲,以及老鼠借着冬雪的掩護和覆蓋,潛藏和深入到地底下,到糧食的周圍,不斷啃食和消費成果之前趕走它們”,意思便就是瑪奇瑪不能再放任諸如蕾塞等,這麼一些不受她掌控和安排的,脫離她打算和計劃範圍内的人和因素繼續去胡作非為,必須要趕在這些人和因素深入電次的内心,在電次的心中占據重要地位,給電次形成重大影響力,在下一階段的計劃和安排到來和具體實施之前,發現并驅逐掉他們。
“所以就會把泥土給翻過來,讓狗咬死裡面裡面的老鼠”——“弄個底朝天,也要把老鼠找出來,讓狗給咬死掉”,意思便就是不管要花費多大的資源,多少的人力、物力,排出多大的陣仗,弄出多少的聲響,哪怕就是興師動衆,那麼也要發動自己的手下,乃至于自己出手,甚至就是更徹底一點讓電次自己去動手(因為從字面意義上,“狗”指的是瑪奇瑪的手下,但瑪奇瑪自己又是電鋸人的“狗”,而電次又是特指的、特殊語境下的、專屬于瑪奇瑪的“狗”;于是等到了冬季要“打雪仗”時,便就是讓電次來親自動的手,不過這都是後話了;在這裡也算是暗示和之後将要發生的劇情),也要将這麼一些不受掌握和控制的,脫離于計劃和安排之外的人和因素給排除掉。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那一幕我就會覺得很安心”——“排除掉那些會妨礙和影響,阻礙和破壞我的計劃的人和因素,我就會覺得安心踏實”,意思便就是如果瑪奇瑪守護住了自己的寶藏,趕走了像蕾塞這樣的會破壞自己的計劃,盜竊自己的寶貴之物的“老鼠”,那麼瑪奇瑪就會感到放心和安心了。這其實從另一方面上也體現出了瑪奇瑪對于蕾塞的妒忌,表現了瑪奇瑪因為蕾塞得到了電次的喜歡而産生和出現的,心中油然而生的、不自覺的、不自主的、不受控制的不放心、不安心感,表達了瑪奇瑪對于電次的,那病态般的占有和支配,控制和保護欲望,以及那通過錯誤的理解和方式來具現和踐行的在乎和關心,喜歡和“愛意”。
然後,再結合起來瑪奇瑪剛開口時那看似前後矛盾、左右相悖的一句話——“我也喜歡鄉下的老鼠”,大抵就能夠準确和有效地理解和推導出來瑪奇瑪心中的所想,以及她的真情實感,和對于蕾塞的看法和态度了。
那就類似于是:“雖然我也喜歡你,但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哪怕使用任何手段,都要在這裡阻擋你去赴約,阻止你們互相喜歡,和相愛。”
*最後,讓我們回過頭來看這一部作品第一話的,至關重要的、開門見山的、引領全作的标題,就能發現其中的絕妙之處。
第一話的标題是《狗與電鋸》(或者說《電鋸與狗》)。
這一個标題,表面上很好理解,好似沒有其他意思和作用;但看完所有劇情之後,就能很容易地發現其中蘊藏着的伏筆。
“狗”,表面上指的就是“波奇塔”,因為它一開始是以類似于寵物狗的形象來出現的。而“電鋸”,可以延伸理解為“拿着電鋸或者使用電鋸的人”,也就所指的是“電次”。
而第一話的内容,所對應的正是一隻惡魔小狗遇上了一個拿着電鋸在伐木的少年,然後兩者相依為命地生活下去大偉故事。之後“電次”變成了“電鋸人”,所以“标題中的“電鋸”也可以指的是“電鋸人”。
随着劇情發展,我們就會發現這麼一種解讀的不确切,或者說不完整的地方;畢竟整部作品是圍繞着波奇塔、電次和瑪奇瑪,三個主要角色來展開的故事。最明顯的地方在于,既然“電次”變成了“電鋸人”,“波奇塔”是“電鋸惡魔”,而“電次”和瑪奇瑪初遇時就說想要“擁抱”和“做瑪奇瑪小姐的狗”,以及“電次”的各種行為很像“狗”;那麼,标題的含義不就成了“狗與狗”,或者“電鋸與電鋸”嗎?
要知道第一種含義的得來和解讀,根本上源于将角色逐步代入所對應的名詞當中,從而不斷延伸和推理得來。例如,如果“狗”指的是“波奇塔”,那麼“電鋸”指的就是“成為電鋸人的電次”,因為在“電次”身邊的“波奇塔”一直都是一隻可愛小狗的形象。
那麼同理,如果我們把“波奇塔”代入“電鋸”的名詞中,以這麼一個角度來進行解讀的話;畢竟“波奇塔”就是“電鋸惡魔”;那麼“狗”又會是誰呢?顯然,那樣的話,“狗”應該就是“瑪奇瑪”了。不斷追逐着“電鋸惡魔”的身影,想要被電鋸惡魔吞噬的“瑪奇瑪”就像是一條“狗”那樣。而且“瑪奇瑪”的種種行為和特點,對應的也是“狗”。
那麼,如果把“電次”代入到“狗”的名詞上,我們就可以得到“瑪奇瑪”對應的就是“電鋸”,也就是說“瑪奇瑪”和“波奇塔”是各方面相似的同類,而“波奇塔”和“電次”又是各方面相似的同類。
這一個标題的意義和作用就在于提示了在這三個人物設計和創造,在劇情構造和故事情節設置的方面是“三位一體”的。
*以及作為首尾呼應的,和第一話标題《電鋸與狗(狗與電鋸)所照應的,漫畫第一部最後一話的标題《愛·Love·電鋸》。
漫畫第一部最後一話臨近尾聲時的一幕是:電次在夢(意識世界)裡緊緊地抱住波奇塔;他與波奇塔對話之後,在現實世界這一端裡與那由多(瑪奇瑪),充滿着愛意地緊緊相擁着入眠。
這兩話的标題非常的巧妙。故事開門第一話時,隻有電次和波奇塔兩人相依為命,便就是《電鋸與狗(狗與電鋸)》。在電次和波奇塔經曆了這麼一切;電次逐漸明白了什麼是“愛”,知道了自己應該怎麼做之後;就變成了三個人相依為命,共同生活。此時,劇情所對應着的标題就是《愛·Love·電鋸》。
之前的“狗”變成了“愛”,還在中間加進去了一個“Love”;這其中的“愛”、“Love”和“電鋸”,所指的就是波奇塔、那由多(瑪奇瑪)和電次,既是心中的“愛”,也是身體上出于“愛”而所作的行動,一個隐藏在心裡,一個表現在體外;既是在說他們都是“電鋸”(即外表鋒利的,有着鋸齒,不易于接近的,容易傷害身邊人,但内心溫柔善良的,不能夠得到擁抱,也不能擁抱他人的人,就像是“剪刀手”裡的愛德華),也是在說他們都是“愛”,都意識和認知到了真正的“愛”,都擁有和獲得了“愛”,都得到了和擁抱了彼此;并且不再是“與”,而是“相乘”;他們是完整的一體,是一個充滿着“愛”的家庭。這就像是在說,故事一開始的時候像是走到了一塊,卻還沒有成家的兩人,由所經曆一切,最後變成了相親相愛的,三口之家的完整家庭那般。
故事一開始時,電次更像是孩子,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他的父親被他所殺,他母親因為患病而去世。等到了故事第一部分的結尾,電次更像是家長,一個建立和擁有了家庭,與對方一齊經營和發展着家庭,照顧和養育着孩子的家長。
标題中還隐藏着一個諧音意味,這個意味既像是劇中人物對人物之間說的,也像是讀者對劇中人物和作品其整體和本身,還像是作者和編輯們對于讀者、支持和熱愛者們所說的:“I(讀音和“愛”一樣) love chainsaw!”
聊聊瑪奇瑪和蕾塞之于電次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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