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永澤在《挪》中對渡邊說過的這句話
“不要同情自已,那是卑劣懦夫幹的勾當”
我覺得這一話大抵就是在講這麼件事兒
對于山彥,溫柔的幻想鄉隻是順應其内心召喚而誕生的一個烏托邦式的泡影,而小玉,則是純潔與美好本身。在我初三那年,為了逃避現實而沉溺于二次元中時,我曾在各類校園青青式的故事中産生過醉生夢死的悲傷與哀愁,并以此來對自己的孤獨與軟弱作一種顧影自憐式的玩味。那個時候,文學與影像成了我罂櫻般的生活支柱,而椎名真白這類沒有一絲現實氣息的輕盈透明的女孩子,則成為了我的小玉
“戰争”并不真的意指戰争,漂流少年始終立足在社會之于青春,戰争則會在更高一個層次。因而我想這裡的戰争指的是傷痕,指的是現實中醜惡黑暗無意義的那一面,是生活在我們心中留下的疤印。小玉可以治愈這個幻想鄉的一切,就好像真白在櫻花莊中是那麼美好。然而,無論櫻花莊或是幻想鄉,他們仍隻是夢,是我們逃避現實的手段。即使是将真白奉若神旨,虛幻缥缈如她要怎麼在你的心中化解來自現實的一切?戰争說:“小玉沒法治好這個世界的疾病,因為這個世界外面的現象才是傷痕産生的原因,你們必須解決那個現象才行”。
“那要怎麼做?”
“隻要你自己能改變就行了,打破自己的外殼,到外界去就行了”
我想第8話的意義就在于這裡了,把傷痕當作藝術,這是多麼虛無的人生觀啊,或者這會是本話音樂帶有濃厚的日式古典風韻的原因,她在講一種名為物哀的青春病麼?
"山彥,我說什麼你都會照做嗎?那你一定要完成我們之間的約定。你一定要離開這裡,這裡不是真實的世界,你能做到的吧?你一定能做到的,因為你…"
這是小玉臨終時的告白,記在這裡
要是再勇敢一點,說不定就能拯救那個女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