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部較真實還原施害者與受害者心理表現的作品,通過日常生活來體現心理活動。
男主控制失權導緻偏執控制欲。男主的媽媽是極其苛刻和控制欲很強人,男主不敢有違背的母親意志的言行,吃飯的時間鏡頭裡男主眼睛時刻盯着媽媽忙碌的雙腳和面部表情的多次切換,焦慮中還要預判下一步她要做什麼,然後配合做出整理餐桌的動作。長期依賴且養成了服從性心理,他的心裡是缺失控制權,通過後面他不斷命令和挑刺女主的餐桌行為形成對比,他成為了控制者,滿足了控制欲望。
男主想獲得親密關系但失權導緻戀童,畏懼與正常的成年女性交往(酒吧裡膽怯與主動過來跳舞的女性朋友有印證),他的戀童癖大概率包含了控制欲失衡的問題,所以才預謀綁架兒童時期的女主,因為孩童更好控制,更容易接受他的世界觀,更容易進行服從和被洗腦。
綁架成功後,他最想洗腦的是讓女孩服從他,他想要的就是完完全全屬于他的,服從他的人,來滿足他的自戀幻想,來印證他不是失權的,他是有人供養他的世界觀的,甚至他幻想未來這就是他唯一的可以正常戀愛的戀人。從給女孩講豌豆公主的故事,和看到小女孩索求晚安吻并給予滿足,給女孩書籍保持基本的世界觀認知,和編造她的爸媽已經不要她了,她的世界隻有男主。和不聽話就不給食物不給光源和通信電話反複強調服從我等服從性測試的細節判斷,男主此時要的是服從性和期待未來可以發生情感遞進。他要的不僅僅是養成系性奴和戀童癖好,他不滿足對方隻是被自己洗腦的傀儡,從此時未進行性侵,也給予書籍知識認知這些地方也能佐證。
男主表面像個成熟的正常男性,但内心是從未成熟的膽小懦弱的人,甚至偏執的單純。囚禁女主的時間越久,他的目的顯露的逐漸趨向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的幻想,他希望女主既像女兒一樣服從他又崇拜他,又希望像戀人一樣愛他迷戀他,又希望女主像媽一樣照顧他。本質是心智從未成熟,他的生活起居從小是被母親控制,他所有的成就感和自信都來源于自身專業,就職西門子,設計地牢的自信,裝修房子的品味等都是他的支撐,生活上就是巨嬰。他越覺得自己還不錯就越因為被母親控制的失權産生沖突,所以他這種割裂的兩面性讓他沒法自我認可,隻能通過控制女主和在女主身上虐打宣洩來滿足自己的權威形象,但他的目的又想女生能對他産生正常感情,給她買禮物,過節日,裝修房子等都是為了能夠獲得女主感情認可,女主在沒得選的情況下也會有真實的片刻開心,但女主真正想要的是自由,所以每當女主為了自由不屈和嘲諷男主時,男主就會暴怒,毆打,一方面女主的想逃離的意識在男主看來是一種養不熟的背叛,另一方面他接受不了自己是不被認可和變态的,所以用打服來逃避面對自己就是一個變态。從拆禮物時的讨好驚喜到給女主改名字時女主的因為畏懼讨好假意服從。到裝修時要配合男主的錄像機說固定的話配合演出表情打到看到新房間女主假裝驚喜,這一切都是男主的自我幻想對方在服從,對方必須按照自己的劇本走,不按的話就暴怒,他接受不了自己幻想是幻想本身,因為背後的真實是自己的無能扭曲。
男主述情障礙但幻想可以親密,裝修房子時,女主問你的女朋友會在這住嗎,男主瞬間暴怒用鐵錘在女主面前輪下迸濺女主一身塵土,并一言不發。女主問可以沖澡嗎,男主就帶她去了,并且當晚就性侵了女主。他聽到女主疑問的當下應該是自戀受損,因為他幻想的這一切都是為女主打造的,需要女主做他的女朋友,女主的嘲諷讓他感到受損和不被接納。于是暴怒并且性侵服從性測試女主是否接納和證明她必須服從。他沒法正常表達自己情感需求,每次受損時隻能通過暴力服從測試來證明自己是對的不容置疑。包括女主因為割裂想自殺,男主第一時間是暴怒,但能感到他在乎女主不能死,因為他的欲望和幻想都扭曲投射在女主一個人身上,女主死了他就不複存在。但是每次打完他就會内疚,就會一次一次滿足女主想獲得自由的意圖和事件,但每次又因為滿足女主自由就會面臨性奴戀人消失的風險而自厭,又再次變本加厲,這樣一個循環讓他意識到自己是沒法真正控制女主的。電影裡答應去樓上,答應夜間後院,答應出門采購,到出門滑雪,不再繼續剃光頭發和帶到後院剪裁,都是男主内疚和期待可以獲得女主的喜歡的結果。最後因為男主打電話疏忽讓女主成功逃離囚禁,男主并未去及時追捕,而是直接選擇卧軌自殺,說明男主其實明白自己并沒有實際控制成功女主,也因為女主的逃離讓他明白女主并沒有愛和欽慕男主,真正面對自己的幻想破滅,于是對生命失去欲望,希望用死亡證明自己的願望其實很簡單,當然也有逃避制裁的原因,但真正因為怕制裁大概率會在警察來臨前不會放棄自己把女主追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