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丢了。瑪麗莎收到同學家長珍妮的短信裡,說下午在她家有個party。她可以晚點去她家接孩子。接孩子的時候,瑪麗莎才發現,發來的地址不是真的,“珍妮”也不是珍妮。
事實是,珍妮家的保姆帶走了瑪麗莎的孩子。具體原因就先不說了,省得劇透太多。
當然,這部劇比起略顯抓馬的探案故事,更有意味的瑪麗莎和珍妮兩位職業女性的處境。從這個意義上,這部劇有點像《緻命女人》。
孩子走失的故事隻是營造了一個環境。由極端環境展開的,是深處漩渦中的人的更深層的本質。
瑪麗莎的丈夫彼得得知孩子走丢了,開始埋冤妻子,為什麼不核對發短信的手機号?為什麼不把學校發的家長通訊錄存進手機?警察問他,你做了這件事嗎?他不解:這是妻子應該做的事。
瑪麗莎自己也開始自責,工作有那麼重要嗎?為什麼常常為了工作抛棄和孩子的共處時間?
而男人,他重視工作是理所當然的。
“你最喜歡麥洛(孩子名)的是什麼?”——這是一家電視台在采訪這對夫婦前的采訪提綱裡的一個問題。兩人的答案很能說明彼此的性格和夫妻關系。
彼得說,是麥洛做噩夢的時候。這樣他就能被麥洛需要,他成為“救世主”。
瑪麗莎說,是麥洛常常可以成為支開丈夫的理由。
珍妮的家庭也很現代困境。犯罪的保姆是她招聘來的,使得她懷着自責和愧疚開始幫助瑪麗莎。而他的丈夫隻會說風涼話,覺得妻子這麼做,是功利地想逃避可能會有的指控。
珍妮運營着一家獨立小衆出版公司,事發時正遇到簽約一位名作者的大事。甚至是在和作者的助理見面的時候,還是不得不接聽發癫的丈夫打來的電話,“孩子不想睡覺,需要她語音哄一哄。”
兩人在接小孩的事情上總是達不成一緻。男人的借口是,他在學校有答疑課。而後來珍妮發現,他的課因為選課人數太少早就被取消。丈夫隻是開車到海邊,吃着膨化食品耍tiktok。美其名曰“他需要自己的時間”。
故事的最後,兩個男人在兩個女人的生活裡消失了。他們呈現了男人的兩種極端。一個是妄圖掌握一切,享受權力帶來的快感;一個是逃避所有責任。塑造難免臉譜化,但我不想對此過于苛刻。
現在更重要的是,把男人們的醜态顯現出來,讓男觀衆們看到,讓女觀衆們得到安慰。唯有如此,才有改變的可能。(去查了一下,果然是女導演哈哈)
比探案更值得看的,是女性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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