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得沒有性别。
用男女來定義她,顯得太過于較真。

扮演男性時,她如美少年般有着普通男性沒有的憂郁多情,扮演女性時,她有着那個時代女性沒有的尖銳反抗,飾演母親時,她那張臉上多出了柔和的光彩,卻不似一位母親,相反獨立如一抹孤獨的白色剪影。

第一段,她飾演出初次心動時對少女的愛慕與追求,得不到對方,在男性視角下的低落與惡言。

第二段,她對詩歌熱情到極緻,邀請自己敬愛詩人,對方卻更在意能在她身上挖掘出多少财富,即便得到錢後寫出诋毀他的詩歌,也沒有斷送300英鎊的生活費。

他因為出使東方十年,被女王封于最高的爵位,卻因身體轉換為女性,而遭到法律上的繼承問題。

男性對她的美貌虎視眈眈,即便是追求者也改變不了傳統的惡臭的男性意志,她拒絕追求者求婚,遇到了追求自由的旅行家。

對方比起美人更愛自由,她和旅行家一夜夜歡愉,為了繼承權,她需要一個兒子。

但誰能想到再長的年齡詛咒,也逃不了時代的變遷,炮火連天的戰場上,她懷着身孕跌倒在泥潭,如同轉變為女性後,她面對男性強權的跌倒。

二十世紀。

她和孩子參觀起百年前就失去的莊園。

《奧蘭多》這部劇本仿佛為蒂爾達量身打造一般,她的美超脫了年齡,時間,性别,以至于對方仿佛是真正的長生種。

這部電影讨論更多的是時代下,男權對于女性的壓迫,将男性奧蘭多得到的種種權利,和轉變為女性的奧蘭多遭遇的種種歧視和狹隘作為對比。

我曾經期待自己成為一名男性。

男人得到好處太多了,他們可以不費絲毫力氣便能得到父母給予的房車,他們可以擁有完美的女友,哪怕顔值性格以及能力都不過關,他們結婚後能有賢惠的妻子,和不用親自照顧就能敬畏自己的孩子。

社會對他們最包容,女性對他們更關切,同性狼狽為奸。

但我慶幸自己是女性,并活在二十一世紀。

因為我真正意識到性别不是問題,錢和權才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方案,如同蒂爾達的外表是無性别的,隻有站在男人仰望的頂尖才不會得到歧視。

但我管他們要什麼。

我要踩着他們的臉,登上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