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的某天,在一篇名為《大家還記得彭加木嗎?有人解密了,怵目驚心!》的某論壇帖子中,“雙魚玉佩”的神奇傳說第一次粉墨登場了。
一時間,經由多方渲染并傳播的“鏡像人”、“神秘病毒”、“超級文明科技”等概念,無不為“彭加木失蹤之謎”這一曆史懸案增添了種種駭人聽聞的坊間傳言。
那麼,若世間果真存在“另一個我”,究竟會發生什麼?

電影《雙魚隕石》
其實,想象往往比現實更浪漫,因為我們總能放大一切可能性的美好之處;
但,現實卻能不動聲色地将所有美夢擊碎。
因此,“另一個我”的存在斷然不是什麼值得慶幸之事。
例如,在某版“雙魚玉佩”的傳說中,大量“鏡像人”的出現導緻羅布泊地區産生了嚴重的暴力沖突,為此甚至不得不通過“核爆試驗”以徹底平息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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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上述種種傳言大抵都是捕風捉影;
盡管如此,“碰觸一塊玉佩就能複制生命體”的說法,着實激發了大衆那無窮無盡的想象。
畢竟,大多數人或都感慨于分身乏術,并幻想着有“另外一個自己”能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給予幫助。
或許吧——除非我們也真能解決随之而來的重重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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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當其沖的問題即是“身份危機”:
到底哪一方才能代表“我自己”,進而享有這一身份的所有權益?
此外,若是其中一方犯錯,另一方需要為此承擔責任、接受懲罰嗎?
當然,相較于“生命權的歸屬問題”而言,這些議題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電影《雙魚隕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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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彭加木失蹤與雙魚玉佩之謎”所衍生的國産電影《雙魚隕石》則試圖從“量子力學”的角度解讀這樣一種複制機制。
在著名的“雙縫幹涉實驗”中,微觀粒子的運動路徑可在一定的條件下發生偏移或自由選擇;
其細思極恐之處就在于,粒子在一定程度上或具有某種“自我意識”。
當然,這其中還涉及諸多難以理解的物理概念,而具體涉及到電影所提及的“複制人綜合症”中,即“二者最多隻可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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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基于這樣一條規則,探秘四人組的命運随即被徹底改寫。
例如,對于心系科學進步的楊教授而言,即使也曾心懷恐懼,他仍選擇為了探索未知而獻身。
但在很大程度上,楊教授所代表的的理性也至此在團隊中轟然坍塌;
畢竟,衆人并沒有因為楊教授的犧牲而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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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圍繞着“雙魚隕石也能複制随身物品”這一特性,各方拉鋸的激烈程度也由此交替上升。
為了振興家族事業,陳甘泉為雙魚隕石的神秘力量瘋魔不已,甚至接連上演自我征伐的鬧劇;
也難怪,能徹底斬斷這般偏執的,唯有自我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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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一行人之中,趙青也曾是“知性”的象征,卻一步步為“名利”所奴役:
為了占有雙魚隕石而進行科學研究,她雖為自己行動的冠以“人類未來”的大義,卻被陳甘泉一語道破——
“我們都是一樣的。”
所以,她也會毫不猶豫地舉起機槍,并将前來争奪隕石的“複制人陳甘泉”盡數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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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鑒于此,王得志應該是團隊中最為單純的一員了。
從始至終,他心中所念隻有回家陪兒子王唯過生日。
而雖最終僥幸生還,一别卻已相隔二十年。
況且,他果真就是兒子記憶中的父親嗎?
并不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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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時間并不是最完美的解藥,隻不過它能讓人慢慢接受從前失去的所有,以至使人感到麻木或釋然。
而當故人回還時,一切又能否回到原點?
答案往往是否定的——
在打開蓋子之前,“薛定谔的貓”處于“既是生又是死”的疊加狀态;
而在揭開真相的那一秒鐘,我們又究竟能在盒中看見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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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生命之旅,唯人心與時間終成未解之謎,歡迎在評論區留言與我探讨;而欲知更多影視佳作,也可持續關注我的簡書“彼時光陰”,并關注微信公衆号“O時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