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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勒斯坦人伊利亚·苏雷曼以自己的视角拍了一部很安静的电影。他的家乡在耶路撒冷以北的拿撒勒,目前是由以色列实际控制。巴勒斯坦(阿拉伯人)和以色列(犹太人)各自宣称拥有对方的土地。导演所处的时代和地理背景和影片中很多场景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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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着基督教十字架的牧师,前几分钟还唱着圣歌,当被阻挡无法进入一扇门后,脱掉牧师帽,威胁杀了们后的,用酒瓶子砸他的头,最后过去拳头揍了门的人,然后打开门后接着礼貌的唱着圣歌。没有一顿拳头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么就两顿拳头。一面是礼貌的外表,一边是暴力的统治。开头就奠定了影片的总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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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安静生活的苏莱曼,总有邻居理直气壮来偷他家的柠檬,还帮他修剪树枝和浇水。出门看到大街上被群殴的人。双胞胎哥哥和妹妹去吃饭,说加了白葡萄酒的菜是酸的,老板送了一瓶威士忌息事宁人。

还有邻居给他讲述救了蛇,蛇报恩给汽车轮胎的故事,生活中不乏这些平庸荒诞的事情。还有往门口尿尿,阳台上尴聊的邻居。

马路上有两个警察,拿着望远镜,监视者四周,却对眼前被殴打的人无动于衷。

开着汽车,碰到两个交换墨镜的警察,车的后座有位蒙着眼睛的金发女郎,有影评解读为犹太的复国主义。因为缺乏对这块土地历史和风俗的深度了解,我们不做过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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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巴黎的苏莱曼发现,天空上不断飞着军机,宾馆窗口上演着警察追击抢劫犯的戏码。十字路口堆积的瓶子和巴勒斯坦模仿耶稣的女子同为行为艺术。屏幕上和大街上不断有打扮时髦的女子走过,大街上也不乏流浪汉和排着长队领取食物的人,这里的年轻人也和老人抢位置。

地铁内,5个警察跟着一个带了很多行李的女子。象征着过渡的安保服务。

来到纽约的苏莱曼更是感受到了美国的安全服务。超市里面的收银员背着散弹枪,大街上每个人都背着一把枪。而在他准备返回家乡的时候,安检口的扫描,更是处理成滑稽性的自动旋转安检扫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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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纽约的苏莱曼乘坐出租车,驾驶员询问他来自哪里,他说了全片中的唯一的一句话,他回答,“拿撒勒”,然后说“我是巴勒斯坦人”。这是苏莱曼四部电影以来,作为完全无声人物说的第一句。他是作为事件的观察者出现在电影中。沉默代表着拒绝和抵抗,也代表着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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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在柏林放映后,半岛电视台亲自采访了他,问他为啥说这句话,他说,“我属于拿撒勒,拿撒勒属于巴勒斯坦”这是我的信仰。我拒绝将我和以色列联系起来,拒绝将我与占领拿撒勒的法西斯主义国家联系起来。”目前拿撒勒是由以色列实际控制,倔强的苏莱曼坚称自己的巴勒斯坦人。

唯爱与小众电影不可辜负--公众号:凉心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