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现东北人的语言习惯还包括“书面”化的用词,以前一直以为是我自己的习惯;不了解东北人的话语风格似乎是本片最大的问题,观众笑起来时更强化了错位感。但也可能是我对故乡类似“幽默”的东西过分苛刻。
整体摄影完全符合我的审美,但由于拍摄时马莉并不说话,导致大部分都是自述,客观背景医护工作者补充不足。
故事线最完整也最让人心惊的就是被妻子送进来的男人,看着他一步步思辨挣扎最终麻木掉,穿上病号服眼神呆滞地走远,一步一步地社会脱节;他和妻子的关系很微妙,一方面他渴望自由和摆脱妻子的束缚,另一方面又孩子般地依赖着妻子,信服着她的“理智”。
31岁的“少年”极富魅力,自省时的讨论、对自己行为的约束某些时刻远超多数人,他好像自己王国的国王,统治和支配自己的意识。
多数人没有正常的童年,精神病院缺失了医生的关怀,患者们在治愈彼此。第二段的结尾显然更有力,“你在关怀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