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完《假面》之後,傍晚頭痛躺下,朝西的窗有幾縷斜陽穿過楊樹葉,影影綽綽地在房間裡晃動,我陷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态。夢占據了我的主要意識,外界的聲響偶爾尖銳地刺進來,任何細微的響動都能短暫打攪夢,卻揮不散它。

後又陷入了很強烈的無來由的痛苦中,我在床上翻滾,尖叫和哭泣,花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但腦中依舊是一片混沌。爬起來,去廚房切新鮮的球狀生菜。

這夢與現實邊界模糊的狀态持續了一整個晚上,慢慢過渡到要和小井分别的離愁别緒中。我們面對面坐着相擁,頭靠在對方的肩膀上,《假面》,這是《假面》啊,我驚訝又害怕地想。情難自禁地吻他,和他做愛,這次他早早就疲憊了而我一直繼續。到後來不能繼續了,我從床上爬起來,扶着椅子平靜了一會兒,感到腦子恢複了澄明。

我能感受到最近我的情緒起伏更大了,從那天看到包好的一束悼亡花束不自覺落淚,到今天真正無來由的強烈悲傷。不知道今天這樣是不是因為《假面》,如果是那這個電影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