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皮城人晚上可以在大街上肆无忌惮宿醉酣睡,压力过大可以到风景如画的花园里静心,这两者没有一个可以在祖安的平民身上实现,作为议员里贪财好色作恶之最的托曼霍斯卡尔死后依然会被塑作雕像,隔个百八十年又是一个“伟人”。

许多祖安人确实很恶,但自以为正义却在很多时候恶不自知的皮城人其实更恶。为什么?因为自诩文明进步皮城人直到炮弹降临在他们身上时才发现自己除了和落后野蛮的祖安人一样和对方死斗以外毫无办法,才发现自己的痛苦仇恨本质上和被自己近乎视为野兽的祖安人毫无区别,名为礼仪道德的金丝华服也变成了皇帝的新装。习惯了在祖安人面前把自己摆到如同神一样的位置上的大议员们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人”,却从来没想过“原来他们也是人”。他们的复仇是如此正义,仿佛他们完全不知道为了所谓“创新进步”时是谁驭民如牲畜。

他们会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拿出强硬的态度,没有早点发现并阻止“炮弹”“子弹”,但却很少后悔没有发现为了所谓“进步”“发展”之船驶过之处那条由祖安人血泪汇聚的覆舟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