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某音评论区清一色的为“不幸”唱票,我反倒认为有铁与贵英是幸运的人,他们好歹相信死亡是解决苦难的钥匙,他们好歹只是一个被水沟捏住鼻子,一个被农药温暖身子,这比那些畏惧死亡或看淡死亡的人幸运的多。

我承认死亡也是怯懦的表现,是另一种程度的世俗,连活着都能苦熬下去的人才配拥抱光明,但真正贫穷的世界没有落袋为安的沙盒游戏,只有和老天爷对赌下注的轮盘——

辛苦制砖瓦,一雨浇半生,将愣神当作短暂超脱苦难的糖衣,但继续苟活无疑是咂摸着慢性毒药的滋味,
更满腔孤勇,也更徒劳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