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跨了我24年底和25年初的一部电影。
乌托邦需要幻想的秩序维持,例如尼采脱光衣服,说,我不想活了。一个女人就会随便找一块国旗裹上他的裸体,啜泣地回道,我想看着你和你的祖国沾满你发疯的泪滴。你快点走上黄泉的路吧,那样我可以看到你体内的构造。一个女人提供完全无理的秩序,支撑尼采的乌托邦与其意义进行下去。
我只是把一本书的评语换了个主体,它就成了都灵之马的叙述点。这与此片内容相榫;冗长的叙事构成庞大的空虚,勾着人去思考——发呆般的思考。实则是充实的一无所知,人在这种境遇里乐得缄默。本质上什么也没有做,单单看着一件事发生,再等着下一件。
圣经可以用来换水,这是一种更强大的信念。将其量化会得到无数的水。信仰成为货币,由心而发的崇拜就会看上去蠢笨。绝食的马哪儿也去不了了,它让自己的死亡饿得很干净,后面的路很畅通。除此之外,哪条路都越走越窄。
需要解决的疑惑不是由都灵带给我们的,应是自身提出的。了解或不了解皆为正常,发没发呆是要紧——一件事重复无数遍,意义也就无所谓地出现了。好笑的基础上,更多是荒芜。
太荒芜了,没有一片枝叶的寒风之地。一门心思地侵袭尼采和一个女人。
神迹在于竟然能看完它,估计很久难淡化掉。毁灭并不是悲剧,假使它出现在梦中,我希望别是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