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尔特从麦田飞奔下来兴奋的对他爸爸说他懂得了一切,一切都是关联的,真正的美蕴藏在细微之处,以后无论去做什么都没有关系了。但是在他为艾丽抓树跳窗,闯去西德,做着和上吊的爸爸一样的擦楼梯工作,面对着白纸失神,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在找到那个“我,我,我”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也是无主之作的一部分。
那副画看得我泪眼模糊。
“不要把眼神移开,所有真实的是和谐的,是美的。”
多少个像姨妈这样美好的生命消逝了,又得以让多少个美好的生命诞生了,那个蓝雾的凌晨,在轰炸机宣布命运的无情时,锡纸条与泪水和爱钩织起人类史起承转合的历史画卷,
真相是什么,是乐透号码,是钢琴的“la”,是一排公交车齐声的鸣笛,是异国的油脂和毛毡,这是属于“我”的真相,在这之前,“我”过得很好,但并不存在,“我”为政治画壁画,“我”是螺丝钉,这并不是让我双眼模糊的闪光时刻,这只是库尔特坐在树上,兴奋的宣布,这只是一个人充满期待的幼年时光…
我们究竟何时才能被属于“我”的那道光击中呢,到那时那个“我”也不再重要,我们都是那“无主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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