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八落的,感觉创作者没想好到底想表达什么,缺乏能统合所有素材的抽象能力,只是创作者零零散散的有感悟的片段合集,符合我对香港人抽象思维捉襟见肘的印象。所以我的表达也很七零八落。

如果要反父权,就给我彻底地反,撕碎所有东西,温情是温情,权力是权力,一边讲亲情,另一边也不应该反复妥协让自己永远处于被权力随意施舍或惩罚的地步。还文玥呢笑死,文哥的“珍宝”,搞出一套冠姓权也就算了无所谓,还要标榜自己对女儿的所有权。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父母加诸子女的东西可以那么沉重,为什么子女明明一边厌恶反抗,一边又有些贯穿终生的需求感在作祟,有多少痛苦拉扯有毒的亲子关系,就算没到那个程度,或多或少都有类似的性质,要么就是子女完全没从父母那里分化出来一点独立性都没长出来。最可怜的是文玥,我并不觉得女性都是没有家的要出走的,但文玥确实像浮萍一样,又没有完全自由漂流的可能,因为被各种锁链捆住了。她有一个生命个体追求平等的本能,但没有可能给她平等的环境,更没有能刺穿这些的思维。

不知道为什么看得人很低落,如果有一天自己这张无数次化妆又卸妆,现在还非常年轻舒展的脸变得苍白蜷缩僵硬,最后一次被办后事的人厚厚涂上特制的粉底……不过那也与我无关了。因此也想到,人为什么对生死有什么敬畏感慨,无非因为自己也会死。又想起了《星河叹》,很有种孤岛的感觉。或者说,可能比孤岛要现实丑陋得多,就像港片里真实丑陋的生活,可能应该说每个人都像台风天里被打雨湿被风刮的散乱的碎片或破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