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全校第一」与「倒数第一」被凑在一起拍摄纪录片,会是一个噱头?还是一场灾难?

国研秀:这就是一支「全校第一」帮「倒数第一」改变人生的纪录片,对吧?
崔雄:你们是想实验一般人在这种「缺乏社交能力」的人身边能撑多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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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国研秀(金多美 饰)与崔雄(崔宇植 饰)对着镜头,你来我往开始唇枪舌战,大抵就定了调,她与他相识的第一个夏天,肯定会炙热的恼人,也会像盛夏的蝉鸣那般无比喧嚣。

19岁的初夏,国研秀与崔雄因为纪录片而交织的命运,让「夏天」开始别具意义。

29岁的盛夏,分手后的两人再次被兜在一起拍纪录片,原来他们的「夏天」还没有换季,依旧是盛夏。

从陌生到相识、从互看不顺眼到看对眼、从交往再到分手,然而,从前两集的资讯里,我们却仅能看到这对欢喜冤家的相爱相杀,却无从得知从思考逻辑到行为模式都互属天平两端的二人,是什么契机走到一起?又怎么会在五年前分手?

妙的是,这支十年前回响不如预期的纪录片,却拜网路传播之赐,十年后才莫名迅速窜红而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啊,这也太有趣了」、「如果能有第二季就好了」、「已经十年了,真好奇他们的近况」、「两人青涩的模样彷佛就是夏天」......

因此,有点像《换乘恋爱》般的「素人恋爱实境秀」就这么诞生了,而且这一次的掌镜人竟是两人的旧识金志雄(法子金圣喆 饰),究竟在他反覆聚焦在他们以前的毛片时,那一闪而逝却又意味深长的眼神又代表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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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记录某个瞬间并珍藏起来,是件非常有价值的事。

或许一如金志雄对「纪录片」所赋予的意义,用影像记录曾经与自己有过交集的人、事、物,多年后,再从第三者角度去旁观那些逝去的青春或重新审视自己,反而会有种历久弥新的感受。曾经以为不足挂齿的小事却一一鲜明起来,曾经恍如世界末日的过不去反而云淡风轻。

或许这也是一种成长的代偿作用……

究竟会是志得意满而笑看青春?还是感叹当时的自己真是太傻太天真?

你们认为十年后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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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第一」VS「倒数第一」的机智校园生活 / 图cr.官网剧照

这是纪录片里的提问,十年前的他们这么回答:

国研秀:相信我各方面都会很优秀,应该会是带领众人的领袖角色—人生胜利者。
崔雄: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希望我什么都不做,就过着平和安逸的生活。

或者换个问法,十年前的你会不会对现在的你感到失望?

向往随遇而安的崔雄,尽管成为小有名气的插画家,却也老被时间追着跑而欠了一堆睡眠债,理想中的「躺平」生活如今看来,就像是痴人说梦。

对未来抱着雄心壮志的国研秀,美其名是个行销组长,充其量也就是个无法准时下班的「社畜」,「人生胜利者」对她来说,八竿子也打不着。

「不应该是这样的啊......」国研秀的咕哝也正巧映照着大多数人的现实人生吧。

现实远比你想像的还残酷,然而,人不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受挫中咬着牙撑住的吗?只要梦想还未被浇熄,你都有义务将它喂养茁壮,哪怕只有一点点,哪怕不如期待中的那么一帆风顺,只要那颗梦想的种子还存在,即使与风雨同行,也别忘记要适时灌溉。那么,当它终于开花结果的那一天,你才能无愧于心的说出:「啊,这就是我想要的样子。」

我们到底为什么会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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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崔雄惊愕地望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国研秀,脑中肯定停止了运转,即使五年来不断练习喷水、撒盐,想要恶狠狠对她实现当初的承诺;然而,在每次练习的当下,其实不也是在脑中复习对国研秀的记忆吗?那些甜蜜的、嬉闹的、生气的、难过的回忆,都无可奈何的落入了自己设下的圈套,那种既复杂又微妙的存在感就这么让他始终处于低烧状态。

一般人的正常体温是36.5-37度,低烧比正常体温再高一点,大约落在37-38度之间。有这么一说:「发热是人体通过燃烧垃圾的方式在清除多余的垃圾,如果多余的垃圾总是持续产生就会一直发热不退。」

在崔雄的心里,国研秀始终是他清不掉的记忆,每次在练习对她喷水、撒盐时,每张画里与她驻足过的痕迹,每个身体疲累却记忆反而清晰的失眠夜……因为心里多余的情绪持续产生,于是,崔雄是便自欺欺人的让自己的心低烧不断。

我喜欢不会改变与流逝的东西,人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改变或消失,所以我的作品里不会看到人物或时间的存在。

分手后打算老死不相往来的崔雄,若真是放得下,也就不会练习了50次的喷水与撒盐,不就是在不停提醒自己—国研秀在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过去?因为害怕被看穿而做出的幼稚行为,不就是在说明心中的惦记有多么根深蒂固?尽管人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改变或消失,但有国研秀的盛夏,因为太美太痛,便这么在时间的河里铸成了永恒。

P.S. 电视剧中是成为大人后的男女主角,但高中时期的故事会以「前传漫画」的形态,在Naver Webtoon 同步连载。

首发於 2021-12-14 方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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