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Каток и скрипка》

纸飞机浸湿再飞不起,忘年交转身再见不能

无产工人驾驶压路机,小资儿童吻颈小提琴,分属两个世界的人在同一条马路上因为雨后天晴的积水相逢,倒影映出微风徐徐,镜面照出笑脸盈盈,勤劳朴实有时和单纯天真是同义词,凭借简单的礼貌真诚便能收获友谊,搭起跨越阶级沟通的秘密通道,仅你我两人携手穿行,走入未曾见过的世界,互相窥见对方的有趣,你喂给我比石头坚硬的面包,我解释你比技术重要的共鸣,肚子填饱身体好好,精神充实灵魂满满,我们约定好再来一场电影,想象着享受那黑暗影厅里述说的传奇故事,为我们的童话交往续写篇章。太过美好的开头,让我们淡忘了现实的冷峻无情,我尚小,你年长,年龄不是问题,阶级的鸿沟却注定了萍水相逢如梦短暂,一滴意外降落的露珠,激扬起片片涟漪,起初还能紧紧相连,越荡越远,渐行渐离,间隔水波的是水波本身,阻碍我们的是我们自己,深知问题所在又无能为力,快乐之下,是困顿交错的悲痛。

所谓孤独,是纸飞机落不到你手上,是沟通的桥梁无声坍塌,在机毁人亡中,关上房门,伤感泄洪,何时我和你们或他们,可以摆脱这如波虚假的幻想,真正收获身心的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