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敢,敢到看完影片后的现场,我不敢表达,真的好害怕带酒观影的同类们会把我打死。我似乎必须有某种认同才能在这个环境里活着,我反观此刻的自己,这样的活着窝囊吗?好像我这样活着很久了。其实,很感谢导演的勇敢,勇敢的说出了太多我们憋了很久的话,那种对现实的愤怒,对那种无力的彻底的撕破,没有办法,我们现在好像只能如同电影里一样,用这种陀思妥耶夫斯基式的内心深处的自我剖析去对抗。但片子的城中村里,那些寒冷的冬夜骑行的外卖骑手,好像也是这糟透了的生活中的一种勇敢。愿我们都可以狠狠的盯着这个世界活下去。
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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