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2/24 chicago music box|女主遇到了真实的爱情并离开丛林海岛回归文明大陆、弃“mine piano”来习得人类语言,结尾似乎是光明,但暗藏第二波第三波女性主义的困境:摆脱旧命运,但也不得不摆脱掉旧自我,亦如梦境中随着钢琴沉于海底的女主,暗示着“玉石俱焚”的可能性在遇到“爱情”和“救赎”后就会消失。所以最大的bargaining不是baines和男主之间的以土地换钢琴课,也不是女主和baines之间以身体换琴键,而是女主的“新我”和“旧我”周旋久,最终前者舍弃后者。后殖民主义与女性主义的intersectionality淋漓尽致,男性与女性,文明与野蛮,感性与直觉,惊觉坎皮恩的《犬之力》原来并非巅峰。
但到结尾仍是有些叹惋(我想导演也流露了这一点)。女主曾对女儿说,大部分人的话都无关紧要,可以不听,而最后她也咿咿呀呀学着开始说这些与他人无异的无关紧要的话。影史上的“疯女人”们,能否如同狂风骤雨和四处伸展的枝桠一样,永葆癫狂和敏锐,说着那些无法替代无可解读的另一种语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