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在于老师怎样,因为老师说的最基本的事实是无可回避的,那就是通往艺术最高点的路必然不会是以庸人的标准来建造。快乐学习是绝对天才的特权,对于地才来说,追求卓越的权利伴随着一份黑色的献祭合约。你想要伟大?那好,fucking earn it. at all cost. 老师不过是他灵魂深层的镜像,一个领他上祭坛的人,既然他们想要的东西一样。
他们所共同面对的不可说不是一个悲剧,当他们成功的时候,灵魂中一些很好的特质无可挽回地随风而逝。这是最后Andrew那个笑中的悲剧性。他那么骄傲,那么快乐,像一个天才,也像一条狗。但是,这样的悲剧同样将悲剧性从它对面的平庸的健康中拷打出来。有人会说艺术的真谛终究是一些普世的价值,但我觉得这些价值只有在上帝那里才能纯粹地、美好地存在。对于非神的人来说,艺术本身或许就是一座巴别塔,它并不是探讨如何让人性完整的东西,它就是趋向极限的。而那些我们所知的美丽价值也并不是通过修身养性而完璧而得的,它或许原本就是在极端之处迸发出来的如星血液,拼凑成了我们所熟知的语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