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聊聊杜拉斯Vousnedésirezquemoi(2021)的剧情介绍
与玛格丽特·杜拉斯相伴两年后,扬·安德烈亚感到有必要和她倾诉:他与这位女作家之间的恋爱关系让他不再有任何自由,他需要用语言表达他的喜悦和痛苦。他请一位记者朋友对他进行采访,以便使她能更清楚地了解情况。他清晰而真诚地描述了他的故事的复杂性、他们的爱情以及他所受到的禁忌,那些千百年来女性所忍受的禁忌......
我想聊聊杜拉斯Vousnedésirezquemoi(2021)的影评
迷恋
吸引我的不是电影本身,而是影片所呈现的一种奇异存在——被绝对的激情所占据的灵魂。柏拉图讲述诗人的迷狂,基督教语境下圣特雷莎的迷狂,巫文化中萨满的迷狂,都是与超验世界的通灵,人作为有限的造物与无限相连的非理性的窄门;人的身体成为神灵降 ...
只有法国人可以坐下来拍一部全程都只在对话的剧情片。很美,对话是我最喜欢的运动。
她是作家,也是无爱不欢的女人;他是同性恋,也是她的疯狂粉丝。相差33岁却发展出一段超越世俗眼光的爱情,酷儿与女权的天作之合。正因为情欲上的绝望,让他像爱文学一样的爱杜拉斯;而杜拉斯也从这份爱中汲取了养分,才以70岁高龄写出《情人》。电影用访谈对话体来呈现这个把身份标签撕得粉碎的故事其实蛮可惜的——因为就像是用理性的手术刀去解剖一场“到死都是爱情动物”的非理性浪漫。这个“不可能之爱”的蓝本其实更适合多兰。
哈哈,《坠楼》律师陷入进桑德拉丈夫的困境中了。
真实与虚构,爱与权力,自恋与自毁,一切都在对话中。男主有一种恰到好处的脆弱感,如此强烈的情感在他的语气里是那么轻描淡写又无可奈何。在扬与杜拉斯见面前,杜拉斯作为一个虚构的想象被扬掌控。他自恋地爱着投射出的杜拉斯。而在现实中见面后,杜拉斯作为“真实”,暴力地打破了扬的虚构。“她用语言统治着我”,杜拉斯否认扬的性向,否认他的自我。而扬享受着被摧毁与死亡。当扬提及男人是他的镜像时,同性恋倾向被作为“自恋”的象征使用。而在异性浪漫倾向中,杜拉斯与扬互为阿尼玛与阿尼姆斯。扬借由杜拉斯的通道来完成自杀欲望,在爱的暴力下被完全统治、完全拥有、完全沦为客体。当然在电影层面还有更多的权力反转,比如扬作为叙述主体,掌控了一个虚构的“杜拉斯”。而记者(以及观众)作为他者,又掌控着虚构的“扬与杜拉斯”。
Swann Arlaud演得太好了,一个半小时的对话(自白)靠他的台词和表情就能吸引人,完全不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