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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美贞第一次开口对具씨说:“你崇拜我吧”,【崇拜】就成了他们俩之间的关键词。这部剧刻意避免用‘사랑’(爱/爱情)或者‘사귀다’(交往)来联结两个人,尽管这两个词就是韩剧当中频繁用来确认双方在一起的话。正因为这些词被使用得太多,太理所当然,词语的内涵有些扭曲了,也有些刻板印象黏着在这些词上。例如说美贞和大姐还有亲故三个人一起喝酒时的那段独白:过去的“交往”过程中,因为对方迟迟不回消息,自己会赌气以牙还牙,也不传讯息给对方从而进行冷报复。这一次,尽管仍然期待对方的回复,但不会再进行冷报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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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一点也不急着搞清楚韩语词【추앙(崇拜)】的中文翻译该是什么,因为大家包括具씨都不知道【추앙(崇拜)】到底意谓什么,这个略显怪异的词能把我们拉回到亲密关系的起点,擦掉蒙在“爱情”这个词上的那层灰,看到被掩盖的亲密关系。就像日本俳句诗人种田山头火的诗“日日托钵,吃着只有饭的饭”,“只有饭的饭”会让人好奇饭原本的味道是怎样,我们也会好奇不事先被“爱情”及其附着物所定义、定型的亲密关系会是什么样。
这部剧后期应该会通过两个人的往来充实【崇拜】这个词的内涵,也许也就是对亲密关系的一种新定义,非常非常期待。毕竟这部剧虽然金句频出,但和用心灵鸡汤式金句堆砌而成的公众号文章不同,这些金句不是傲慢的说教,不是泛泛而谈的抽象概念,每一句说到人心坎里的话都发生在有前后文交代的具体情境中,美贞和具씨的往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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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部我看到试图把韩剧中以往流俗又刻板的“爱情”印象放一边,尝试探索亲密关系新的可能形式的剧是《二十五,二十一》,在罗希度说出“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彩虹】”的时候,我以为后面会慢慢充盈这个【彩虹】意象,让它饱满起来,不仅限于一瞬的夺目,可惜失败了,就在白易辰说出“是爱情(사랑)”的那一刻。最终2521的确没有呈现亲密关系的新的可能,新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