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的文艺,每个人都被自己的绝症困住。
前半段观感不大好,后面主题浮出来之后就开始有趣了。一个无法寻求精神安慰和物质帮助的涣散家庭:幼稚缺爱,永远在追求少女状态,迫切想要证明自己还有魅力,还能被他人需要的母亲,出轨,被骗,负债,自私冷漠的父亲,在这样一个畸形的家庭里,却长出了一个极具叛逆个性,但脑袋里充满想法和理想的优秀小孩。
盛男得了卵巢癌,在手术前,想体验一次性爱的快感,所以她把这种念头先后寄托在那个猛然出现在她生命里的男人刘光明和男闺四毛身上。
他俩都有病。而且都是治不好的绝症,比她严重。
刘光明一直自命不凡,他一直把自己包装成博学的知识分子,忧郁的文艺青年,他谈论时间,谈论生死,谈论那句著名的“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他在这座文化贫瘠,人人都是烂俗的文盲的小镇里感到孤独,所以在盛男面前谈论这些的时候,这个“怀才不遇”的男人攫取到了快感,他怯懦,窝囊,被他瞧不起的妻子和老丈人像个玩物一样摆弄。他胆小,他软骨头,在盛男发出做爱邀请时,他逃了,在火警响起的时候,这个口口声声无惧生死的男人逃的比谁都快,他羞愧,他想死,但他到底是窝囊的,他没死成,狼狈的坐着轮椅去参加了老丈人亲爹的葬礼。
这个男人终究是想硬气一回,在葬礼上,他坐着轮椅,走到逝者棺材前,借着众人默哀鞠躬的由头,这个圆周率只能背出小数点后六位的才华横溢的男人,享受到了他所鄙夷的,却把他踩在脚下的,俗人的敬意。
四毛色盲,在拒绝了盛男求欢的邀请后,遭到了盛男的报复,他穿着一身骚包的粉色西装去了他正在讨好的金主父亲的葬礼,毫无疑问,他被赶了出来,好不容易攀上的成功苗头被掐断了,他也疯了。他疯狂的,扭曲的,迫切想要成功的那颗心,萎掉了。
最后盛男和四毛发生了关系,蛮荒诞的,她应该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性爱,虽然开端是非常抗拒的,但性事结束之后,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或许是,找到了一个满足的答案。
文艺片大都是荒诞的,无厘头的,我也许是有点文艺病,总是上这种文艺片的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