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绑马尾还是披肩,

你管我戴玉坠还是项链,

你管我去北京还是读研,

你管我闭上眼吹蜡烛时许什么愿。

积灰的床底涂满啜泣的日记,只有睡梦是迁就玩心的领地。

打结的红绳缠住脖颈自缢,失禁的泪水冲刷着族谱封面陡峭的男女比例。

不如在郊外看场抽帧的烟花,量产的寻人启事充当吵醒火盆的药捻。

燕尾蝶尽力把原生家庭的造孽消磁,踩着滑板奔向电脑桌面那张草原的壁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