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 23 2023 5:02PM
会说梦话的狗 触电的舌头
青之炎最后的录音 听到还是会止不住地难过 喜欢的东西 冰块 血 波摩18 凌晨空荡荡的房间 地下室霉菌的味道
2017年看电影的时候 不知道对家和家人 有没有这样的钝感力 早上问L 如果有一天觉得家人不爱你了会怎么样 她说会很崩溃 会自杀吗 因为觉得家人应该是一直爱着我的吗 想到e上次跟我说 我觉得他们不希望我过得好 真的 我觉得他们不希望我过得好
自己已经过去了考虑亲情和家爱不爱的时候 就算点题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顿感是非常恰当的词 好多事情如果不回头看一点一点的文字 根本想不起来所有的难过痛苦不甘心 真的有过吗 空出来的部分好像也不需要什么填补 就这样一路踢着石子走过来 觉得又冷又庆幸
没有一点记忆 没有一点记忆 我好像一直是不回头的人
一直很喜欢日本和少年犯的电影 少年手下的血很温暖 对着水池呕吐的镜头好相似 我不是有同情心的人 鱼缸里的蓝色可以在惊恐发作的时候裹住时间 也许纪子家里没有会说梦话的狗 不重要的事情我会一直记错 我的生活本身就像拼图
看电影的时候想 很想成为会说日语的人 认识更多不同的人
但我没办法像坐进老沙发一样跌到生活里 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一样 温暖日常如坐针毡 这不是我的问题 好像美好的记忆都是痛苦着往前走 往前走 我对所有事情感觉都好钝 痛苦到了身体上 我才会被提醒难过
成为聪明的人 作为聪明的人 成为被喜欢的人 作为被喜欢的人
不喜欢这么单薄的希望 希望把牙齿咬碎但不费力地做任何事 感觉得到痛和痛苦 然后往前走
我其实很明白自洽的自己是什么样
法医 解剖学 犯罪心理 精神分析 我不知道在耳鸣的时候应该读什么才不会感觉脚下踩空 温暖幸福的流质像过期蜂蜜一样洗不掉 可以生活在海底就好了
对着录音机说话 写日记 漫长的下午 一点一点的计划 每一分钟都像针孔扎进皮肤一样痛地密密麻麻 是我可以体会的感受
如果明天就死掉 其实也没关系 这样的想法是什么时候有的呢
昨天c来找我 上次说话还是快十年前 我说 记不清楚了 好像是吧 喜欢看别人直观的落差 无谓的反扑 被水花溅到 然后走开 别人好像还在冷水里说些什么 记不清 很难让人进入我的生活 我需要被拼起来 被我自己拼起来
如果我也是小孩就好了 玩不到桌游就会不高兴 但打完电动又会开心 跟我讲 我杀掉了十个人 用钢笔刷 然后睡一觉什么都好了 可没有人真的活成我的想象的样子 我要学会接受这一点 亲密关系是什么样 我的痛苦决绝和钝感失效 我还要继续想清楚
像躺在鱼缸里吗 上个月总是特别想哭 我在住了一个月的陌生房间的角落给e打电话 关掉客厅的灯 猫走过来 我说房间好空 我好难过 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好难过 说完终于哭了出来 e说 我们在往海边开哦 可能信号不太好 我说没关系 我把房间收拾空了 感觉特别空 特别空 我今天坐地铁的时候就好难过 然后忍住没有哭 你懂我的意思吧 其实不记得说了什么 但是那天睡的很好
奶酪很好吃 但在吃完早饭之后去死 我也会有这样的感觉
日本青春片里总有聪明的女生 远远看着主角的一切 然后穿着校服走过来 说 加油
不相信惺惺相惜 惺惺相惜什么也给不了我 不在场证明太温暖也许更容易被证伪 零下多少度的地方 哺乳动物都是单独行动 群居容易死掉 我一直是这么觉得的吗
喜欢沉默 拧巴 孤独 善良 拒绝 但难过像小孩一样清澈的人 其实是想看清十四五岁的我自己 没有什么浪漫两颗孤独行星互相靠近 只有想起来的时候 觉得还好还好 没有相撞 不算是预设 但都是危险悲观的
纪子走在海边的石头上问 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或者让你开心的事
走夜路 喝酒 读书 跟喜欢的教授聊天
还有 刀刺进去的时候 看到血流出来 觉得我是在这样活着
很小的时候 在没搬家之前的卧室 半梦半醒会看到两个穿日本和服的夫妻走过来 对着我的脸 当时只会觉得 他们好像没有表情
好多好多记忆都被模糊了 连雾气都不是
青之炎里好像说 青色是爆炸的时候 一瞬间的颜色 我被融化的瞬间 会是青色吗
已经看烂了的电车站台告别的戏码 再看到还是会特别难过 之前很认真地跟L说 跟你一起生活很开心 这句话是现在打字都会想流眼泪的程度 是那种可以散步去逛超市的开心 我想她一直不会理解 但也许就像很好的朋友说的那样 太像你的话 对于事情我们好像在用一个大脑思考 L不一样 也许这就是还在牵连的原因 我其实不知道 现在再往前看的话 好像也都是一样
是不甘心吗 其实从头也没有以为相似
但我要一直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