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缘故被发行商送的电影票砸到,来看这部去年一直没看的片子。

电影结束后,全场一片安静,主持人介绍拉皮德上台才有掌声。 因为到晚了坐第一排,离Lapid很近,他还是衬衣配牛仔裤的日常穿搭,两只眼睛很深,一直在阴影里。

他说这应该是他最后一部关于以色列异乡人的电影了,他想尝试新的形式,他现在已经不再那么愤怒了(burn)。比起localization,他说他更想拍globalization的电影,还说美国电影和导演比其他国家的导演都更advanced,因为他们的生活经验是普世的。

“如果你是一个来自哥斯达黎加的导演,你要先花三十分钟介绍哥斯达黎加的情况,但美国人只要说他们的童年经历,印度的观众也可以理解。”

第一位提问的是一位奶奶,她说这部电影让她很痛苦,她也很感激拉皮德在片中对以色列的批判。她的弟弟曾为以色列战死,她现在支持巴勒斯坦,她看的时候一直在想她弟弟为这样的国家献出生命是否值得。问完问题,她连声道歉,说自己很抱歉一定要问这样的问题,拉皮德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的意思。

他为什么不回答?这个问题没法回答,如果回答了,他是变成了电影里的那个sergeant,还是逃兵,还是被迫吃药的士兵?

第二位观众问的问题有关于“政治/非政治”的电影,拉皮德回答是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政治电影,很多形式都是在mix up 不同的ideology,以及在思考will image overcome ideology,他不会想用爱或者恨去定义导演跟他脚下土地的关系,他表现出的是一种亲密(intimacy),特别是当他跪倒在地上的时候。

第三个问题有关片中流行歌曲的部分,拉皮德的解释是,大部分时候,男主都像诗人一样,穷尽词语来拯救世界(永远不会成功的他说),但这世界上还有其他不同的表达方式,比如和身体连结的音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