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良,第一次描述自己说,成为一个透明人就好了。
从小对着自己喜欢的事物,说不出来喜欢。周围的人与父母说都说,长大就好了,送给他一部照相机。给予他观察这种方式,但并未学习到如何交流。被迫做自我介绍时,他害怕,这种口吃的出现的时候,往往需要高度的自我表达。
平良的内心却不是自卑或孤僻的,看到橡皮鸭沉在水沟里,他心里想:橡皮鸭不应该在这里,没有人愿意沉在阴暗或孤独里。
清居的出现的轻松地化解了平良的尴尬,他在表达中甚至游刃有余,完全适应在人前的自我。在教室中,平良看到清居躺在蓝色柜子上,那样的眼神如视物一般。以发自内心的最单纯纯粹的话,说:“多亏了你的出现,我才能安然无恙,谢谢你救了我。”
清居不理解这种事情会值得过于纯粹、直白的谢意,说:“莫名其妙,恶心。”
这种谢意的接受,开始让清居看到这个人的本质。从主动让他排队,再到大方的写出电话。知道清居参加选秀,周围的人是调侃的语气,态度是观望或者波动的。只有平良在加深这个肯定——清居果然是与众不同的人。在班级这种强弱较量并不友好的环境里,清居轻易的能改变平良的位置,就算之后不再是国王,他对平良的态度也从未改变。
这种“无情却耀眼”的行为对于平良来说,却是“我所看到的世界与之前不一样了。”
坦白他对照片情不自禁时,心里更多的是糟糕,他不愿意清居在在心理上有自己依赖这种好感的负担。
难受的自我矛盾中,平良想到的是“神”——无法自我调节,却需要帮助的情况。神的领域——与世界分离,无人涉足。
那场互相喷水嬉戏的场景,真正打开了彼此的交流。之后二人来到平良家,清居自在地玩起来之前烟火大会从没有玩过的烟花,问你也喜欢烟花吗。每当清居说讨厌你,恶心。平良就会害怕这是最后一次与他交流,会情不自禁,会告白。
因为同学胡闹欺负清居,平良揍了同学。老师说,谢谢你救了清居。
“不是我救了他,而是清居救了我。”与其说是清居救了平良,不如说,是清居带给了平良真正的自己。
清居先问,你是喜欢男生吗?
平良回答,不过我没有特别喜欢其他男生,也没有喜欢过女生。只有清居是与众不同的。
清居还问,到底喜欢我还是小山。
清居心里不明白那家伙到底在想什么,从以前到现在,从来没有懂过。
为什么没有懂他,因为第一次清居对平良的印象是:一开始我就知道跟他肯定没有交集,他是个毫无利用价值的人。
这种疑惑还在被打的同学身上,被打的反应不是痛或者生气,而是:这家伙根本是有病啊。
就是这样一个人,觉得自己像是被迫呆在一个无法融入的地方,找不到同伴。找不到再有看别人眼神是那样的人。
清居急哭了问,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你会随便对不是恋人的人做这种事吗?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你根本不明白我的心情。
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喜欢你的。
就算被说恶心,也远胜过同情。就算身边有陪伴也会落魄失魂。
平良也哭了,说我不明白啊。他不明白,他想那是不可能的。这种无法言喻的情感,为什么你也会喜欢我。
国王像孩子一样美丽,平民站起拥抱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