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不能太按照作者的所思所想行动”很多人物过于电影化,为了剧情而塑造出来。约定俗成的脸谱化人物。人物本身应该是拥有自己的性格,掌握剧情的走动。

“想当然”的思绪,对于细节的猜测。剪辑二次创作,在情绪表达中发现情绪,但又不能抽离出来,太过客观和冷静。剧本更直观,很简单,写出画面感。

“像”不是好事情,抛掉印迹。所谓致敬,高仿,可能会忘掉创作的初心,修改剧本“去杨德昌化”的处理。

杀青后,意识到没有艺术家的天赋。对于影片最后的呈现意外好看通俗。写剧本的时候是很生活随感,没有波澜不惊。戏剧化的处理,与商业片很不一样,艺术片的领域算是通俗。找个剪辑师再捋一遍,调整修正可以真正找到传达观众的通俗。不能想当然观众能够理解。找到观众很自然能够理解你表达的方式。

在家乡拍并不是为了拍出这个地域,在熟悉的环境找到了创作的养分和原材料。

叙事结构一开始就形成了,以三个视角展开叙事。“父母不能理解我,我也不能理解我妈,我妈也不能理解我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部分,这种不一样,会在一个家庭变故的入侵,放大这种不一样。每个段单独讲故事,去放大不一样。

“死去”的信息量,通过找强哥病房,发现病床用紫外线灯管照着来表达。让他想到自己的哥哥,才回到小岛。岛与广东城市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有时想起特别亲密却又不在的人,所以才会放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阿基里斯
家族的连续性,永恒的关系。
一鸣的状态,在那个阶段对世界有新的看法和认知,一直以来接收到的大人传输的观点却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开始有了自己的看法。为什么一直那样以为的世界,一直在追寻,却找不到方向。

痴呆症老人为什么想要离家出走?
内心深处的呼唤,“我把ta写丢了?”找到那个隔壁街走丢的痴呆症老人。很理想化的想象,肩负了使命感。走来走去看不到,不知道老人最后去哪了。

超现实
这是个梦境,与现实不一样——一般的处理方式。跟随镜头,人物,看着故事的发展,看着他寻找无人村,遇到亲人。他们的交往又是家长里短。特别流畅地表达。

自闭出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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