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幀24فریم(2017)的劇情介紹
這是二十四段每秒二十四格的電影真理,也是饋贈給世人的遺願紀念。伊朗電影大師阿巴斯在靜态攝影與動态影像之間,百轉千回、細細探尋,也搭建起兩種藝術表現形式間的關聯。下起雪來白茫茫一片的林地,炊煙袅袅升起的村屋,鳥兒振翅飛過原野,鹿與牛緩步遷徙橫越,世間萬物在阿巴斯靈動詩意的凝視中,每一個按下快門瞬間的之前與之後,都随着景框裡的窗框樹影搖曳,天馬行空地流轉時光,在影格與影格之間,梳理電影的本質。
“電影始于葛裡菲斯,止于阿巴斯。”這是法國新浪潮大導演高達對阿巴斯電影美學的贊譽。從攝影出發,拓延影格之間的空隙,《24格》發想自阿巴斯個人收藏的照片,曆經三年的時間與伊朗技術團隊合作,運用數位影像工具,以3D動畫、擺拍的方式,重新想像這些畫面的前世今生,與其創造出來的情感觸動。攝影與電影之間反覆且親密的追尋與叩問,一曲溫柔而綿長的影像詩。
“電影始于葛裡菲斯,止于阿巴斯。”這是法國新浪潮大導演高達對阿巴斯電影美學的贊譽。從攝影出發,拓延影格之間的空隙,《24格》發想自阿巴斯個人收藏的照片,曆經三年的時間與伊朗技術團隊合作,運用數位影像工具,以3D動畫、擺拍的方式,重新想像這些畫面的前世今生,與其創造出來的情感觸動。攝影與電影之間反覆且親密的追尋與叩問,一曲溫柔而綿長的影像詩。
#金馬54#不适合在電影院觀看,尤其是影展期間還是晚場,不少人中途離場,而且雨雪海浪過多更加催尿。不知阿巴斯遺作他自己參與了多少,CG的制作瑕疵就好多,跟之前的電影沒法比,境界到了怎麼誇都可以啊。
阿巴斯的孩子,雨和雪。阿巴斯的孩子,小鹿、奶牛和野馬,鴿子、烏鴉和海鷗。《雪中獵人》引出24段畫面,圍繞萬物生靈,把動與靜,近與遠,明與暗的變化,通過構圖的分割,視線的聚焦和景别的深拓,寫出了空與無,屬意瞬間一刻,還有彈撥時間的極緻美感。電影的孩子:阿巴斯。
萬物皆詩
大師鏡頭之下,萬物有靈且美。喜歡雨中無聊于是做愛結果被驚雷吓到早洩的獅、喜歡欄杆上一對忙着秀恩愛的鳥不停挪移讓右側單身的鳥無處可站、喜歡被栅欄擋住找不到出路落單無助的鴨、喜歡雪中逆行躊躇不前等待伴侶的鹿、喜歡海邊守在同伴屍體旁久久不忍離去的鳥、喜歡對着鳥對着旗子空吠虛張聲勢的狗、喜歡雪中保持警覺盡職盡責的牧羊犬、喜歡喊同伴下來吃飯的狼,還喜歡喪生在槍口下的鹿、貓口下的鳥、以及電鋸口中的樹。每一幀都源自天然,每一幀都是無與倫比的藝術。
不同媒介/技術使得建立在非在場性的「消失的美學」得以重現,其中基于靜态的畫作——我的摯愛——而運動的第一幀則是基于呈現的美學的「消失的美學」。每一幀的圖像都處在消失之中,從有到無。借助攝影機的高速運動、動态(光線、樹影搖曳等)和靜态(照片、畫像)的結合等手段,這些圖像也存在于觀者的眼睛之中,并處在「消失」之中。環境音是聽覺的「義肢」,不同狀态的畫面組合是視覺的「義肢」,維利裡奧「電影是速度的義肢」的含義在此得到了拓寬。而最後一幀中,電腦剪輯軟件播放的一幀一幀的緩慢運動的靜态膠片(即将)組成運動的影像前,有一位沉睡的人正在因剪輯放快的間隔盲區中「失神」,而正因我們正在看的電影黏合了斷裂時間的知覺感受,所以我們可以看到由夜入晝的連續變化。反過來,沒有了電影這一「義肢」,我們也将同他一般沉睡。
一位大師垂垂老矣,卻依然向往着荒原走馬的雪、海灘卧牛的浪,向往着午後窗口的風吟鳥唱。他伫立在鐵塔前一動不動,看燈火明滅;藏在石洞間屏住呼吸,窺野獸交合;伏在書案前睡意酣暢,聽雨打芭蕉。很久我才知道,原來荒原沒有雪,海灘沒有浪,熒屏上正接吻的男女遲早分離,我與他也終将如此款款告别。
阿巴斯的最後一部作品是……一部美術館電影,在影院裡看其實很挑戰觀衆。用的是早期彼得·格林納威的數據庫電影方法,但是技術上主要依靠CGI完成。第一個畫面是對布勒哲爾《冬季獵人》的動畫處理,此後的23個畫面均是對《冬季獵人》所包含的元素的排列組合。有幾個段落堪稱揭示了電影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