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塔克家但凡有些威望的人提到族語“凜冬将至”,面目表情無不是嚴肅且帶有不安的。别的家族族語不外乎做人處事的警句,或是贊許誇耀家族的誓言,唯獨史塔克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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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遊戲》劇照

“凜冬将至”到底什麼意思呢?

提防異鬼定不可能。到了奈德*史塔克這一輩,異鬼早已是數千年前的傳說,是奶媽口中那些無法考究的床頭恐怖故事。即便如此,奈德與他的弟弟班揚提及“凜冬将至”時,都不免深入略顯為難的深思。

凜冬緣何一直是史塔克家族的“心頭病”?難道有比異鬼更恐怖的存在?

先看看如何才算凜冬。

《冰與火之歌》的四季與我們實際生活相差巨大。裡邊的冬夏兩季可分别長達數年甚至數十年。于北境人而言,長夏較長冬好過太多,猶如“爐邊與美女長聊的度年如秒”和“在冰天雪地裡等熱食的度秒如年”。

“奈德,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這兒還冰天雪地!“國王邊下樓邊伸手扶着牆壁,穩住身子。“晚夏降雪在北方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奈德說,“希望沒給您帶來什麼困擾,夏末的雪通常都不大。”“這叫做不大?異鬼才相信!”勞勃罵道,“那等到冬天你們這要冷成什麼樣子?我光想想就渾身發抖。”

光從勞勃下樓梯的姿勢,需要扶牆穩住身子便可斷定他脂肪渾身抖動的體型。按說脂肪抗寒,酒水暖身,但剛到臨冬城且貪戀杯中酒的勞勃即刻有了強烈的身體抵抗情緒。反觀奈德,那個在艾林谷與勞勃一起長大的人,俨然早已習慣臨冬城的苦寒。然而,他卻始終無法适應“凜冬将至”帶來的内心恐懼,一份隻有成熟的史塔克男人才可領會的恐懼。

他們朝墓窖的出口走去,穿梭于石柱之間,兩旁的史塔克死者空洞的眼神仿佛正跟随他們的腳步。國王依舊摟着奈德:“你一定想不透,隔了這麼多年,為什麼現在我才到臨冬城。“奈德确有幾個可能的猜測,但他沒說出來。“我看,想來和我作伴?”他故作輕松地說,“不然就是絕境長城的緣故。陛下,您一定要去看看,在城牆上親自走一遭,再和守軍談談。守夜人部隊如今已沒有過去的盛況,班揚說……”“相信我很快就有機會當面和你弟弟聊聊,”勞勃道,“至于絕境長城,已經在那兒多久了?八千多年了罷,再撐幾天應該沒問題。”

奈德陪國王到自家墓窖,能想到勞勃到訪最直接的目的不外乎兩個,一是對心目中老情人萊安娜的念念不忘,再則是想讓奈德到君臨城出任首相。

他沒有選兩個中的任何一個來說,先是尴尬開了個小玩笑,後直接引入最關心的話題“長城邊防力量不足”。無奈,君為上,勞勃強行轉話題,或者說壓根沒感受到奈德對此的關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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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遊戲》劇照

奈德對長城之事如此上心僅因班揚或曆代史塔克家都在哪兒效力的緣故?是,但不全是。

他最擔心北上塞外的野人,與他們史塔克家族一樣,流着先民血液自稱為自由民的人。這群人過着與史塔克家乃至整個南境七國人截然不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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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北境的“多斯拉克人”。原始但無拘無束地活着,不向任何一家貴族或王國俯首稱臣,生活補給多靠搶掠。一年各季,野人都會翻過高聳長城的另一邊掠奪所需,夏季尚且猖狂,冬季更甚。加之守夜隊伍的日漸凋零,守夜人受不了長城夏季寒冷兒逃跑的日增,無形中自然為野人添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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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網絡圖(侵删)

史塔克家不希望野人猖獗到需要動用臨冬城武力的地步。畢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嘛!野人就像是史塔克家同根惡的存在,他們世代對此謹慎防範。

具體野人是否一如既往當刁民?尤其過了數千年,塞外野人是否如曾經一般隻靠燒殺搶掠過活?實則奈德并不知曉。

讀真正的史詩級作品,聊與其般配的劇情。

(作者:草莓味菊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