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男主完全是兩個相反的極端。

一位白人,一位黑人。白人不受嚴重歧視,但這位白人的社會地位也不能說多高。黑人是著名音樂家,在各地巡演,卻不能和衆人住同樣的旅館,在同一個餐廳吃飯。

白人言語随意,一邊啃炸雞一邊開車,小偷小摸,垃圾随手丢到窗外;黑人十分優雅有涵養,不說髒話,即使丢垃圾也決不允許塑料制品被胡亂丢棄。

白人寫信寫流水賬,也不懂鋼琴或是交響樂;黑人會寫優美的信件,西裝革履是一位藝術家的模樣。

白人雖然隻是在酒吧打工,四處尋找能掙錢的方法維持生計,但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黑人是鋼琴天才,十分富有,卻總是很孤獨的模樣。

仿佛一切都和某種固有成見相反。

唐被上層社會的人們當作享樂炫耀的資本,被白人警察區别對待,他被旅館中的黑人排擠,被農民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因為他是黑人,卻活得那麼高高在上的樣子,因為他是黑人,而且是同性戀。所以河的這岸也不歡迎他,那岸也不歡迎他。哪裡都沒有他的容身地。

去掉膚色的差異,托尼是一個普通人,或許沒有那麼聰明的頭腦和不尋常的天賦,卻可以很好地解決問題。唐或許孤獨,不被接受,卻有罕見的才華。托尼或許善于解決問題,卻也有沖動陷自己于不利的時候。唐雖然不屑于做某些事,卻可以在關鍵時候打電話給他的總統朋友尋求幫助。

他們都是很有人格魅力的人。流水賬似的信和詩意的信同樣能打動妻子。

這樣鮮明的對比碰撞,才有了許多看點。

托尼的一句話我印象深刻,

“如果你說幾内亞人都喜歡披薩意大利面和牛丸,我不覺得是冒犯。”

影片中兩人遇到的麻煩越來越大,最終在歸途上卻遇到了好心的警官。

那個說他從窗口遞給我就行的小警官以後也會長成這樣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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