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百講映後對談——可能是限于時間關系,感覺關于影片的讨論并沒有特别深入,但還是有很多有價值的信息。

導演:這不是隻屬于韓國的文化,而是屬于全亞洲共同的精神命脈。
戴:在被西化的過程中,我們需要去思考如何定位自己的文化。
導演:雖讓丁若铨回歸自然是受限于時代,但并非回歸過去
導演:雖然東亞總是受限于政治,但如果東亞的文化、人民能夠朝向一個地方,理想主義總是可能的
戴:《茲山魚譜》的寫作本身就是一種理想主義的實踐,昌大的回歸是一種傳統價值的回歸,他沒有選擇敗走
導演:丁若铨更注重格物緻知,而弟弟更傾向于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種對比意味着需要去超脫人類視角,用自然的角度思考如何治理人類社會。昌大選擇的是丁若镛的路,但在這條路上他發現自己和官場缺乏對自然、社會的客觀認識,最終選擇了回歸老師的道路。因此這部影片想傳達的并不是一種出人頭地的價值觀。
問:如果資金充足,會選擇黑白還是彩色?
導演:(笑)一開始想拍彩色,但感覺商業性不是特别強,後面提議拍黑白,給投資方節省了很多費用。男主和導演的報酬都減半了,隻有工作人員的費用沒有減。茲山魚譜用的是數碼拍攝的。
問:可居嫂的形象起到什麼樣的作用?
導演:(嘶)可居嫂代表了一個朝鮮女性、母親的形象,具有奉獻的特點,韓國男性很多比較自大,相信全世界的母親都是這樣子的。
戴:這并不是一部關于女性的電影,但可居嫂與昌大妻子代表了最底層的人民以及她們内心的善良。

問:為什麼将青鳥賦予了彩色?
導演:除了青鳥,從海上飄來的地球儀也是彩色的。青鳥内涵的是昌大的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