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讀完《三體》我就一直在思考,在這浩瀚的宇宙裡,渺小的人類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在這部電影裡我找到了答案,“不在宇宙深處,而在我們每一個人的身體裡,原來我們每一個人,即是存在的謎題,也是這個謎題的答案。”而人最可貴的我認為是對“理想”的追尋,唐志軍作為一個編輯,去探索宇宙,看似荒誕不羁,與這世界格格不入,但何嘗不是理想主義者的終極浪漫,是精神世界的極大富足。當唐志軍指着無信号的電視說:“這不是普通的雪花點...這是宇宙爆炸的...餘晖”我似乎看到《月亮與六便士》裡思特裡克蘭德抛棄富裕的物質生活,而在在陰暗狹小的房間日複一日地畫畫的場景。他們沉溺于追尋本身所帶來的浪漫與樂趣。對他們來說,物質已然不是生活的必需品,精神的富足才是存在的意義,“人類攝入正常需求以外的食物,都是浪費;聲色犬馬,口腹之欲,都是消費主義的陷阱,都是阻止人類再進化的藩籬”。理想不是空想,追尋沒有白費。麻雀飛走了,鍋留了下來,被種上花草。這是理想主義者的希望之花,它開得如此生意盎然,綠成一片。
在當下,中國電影被主流意識形态與資本所裹挾,導演能拍出這樣一部僞記錄詩意電影,又何嘗不是一種理想主義的再延續。敬“理想”,敬不為享樂主義所消磨意志的“理想主義者”~